“好哇,原来你以前用的还是个假名!你要是没做过什么偷鸡摸狗见不了人的事,为什么要用假名?”
阮兆天气急败坏,完全没反应过来。
“我就说不能这么轻易就让萌萌跟你交往,原来还是个惯骗。你……哎哟哎哟,爸……你干什么,你快松手……”
阮兆天话没说完,后腰上的一坨肉就阮老爷子用手捏住,狠狠一拧。
下手这么重,一看就是亲爹。
阮兆天疼得单腿都站不住了,连忙把手里的拐杖杵在地上,才堪堪稳住身形。
“爸,你……你干什么?我这不是在教训萌萌的……诶,你别捣乱啊。”
阮兆天真是快气炸了。
他看这个所谓的未来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偏偏萌萌爷爷,一看一个喜欢。
他还在立威,给人家下马威看,结果老爷子就来拆台,搞得他一点儿形象都没有。
这样一来,今后还怎么镇住对方,怎么替女儿撑腰。
阮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没好气的瞪阮兆天一眼。
他感觉自己毕生的智慧,全都遗传给了诗诗。
反而是阮兆天,一点不像自己,不但没得到他的精髓,还害的萌萌也像他一样,傻得可爱。
阮老爷子:“教训什么教训,你没听见君御说他姓什么吗?君御,再给你爸说一次。”
阮老爷子年纪虽然老,但心却明。
厉君御、厉君御——当‘厉’这个姓从孙女男朋友嘴里吐出来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也是,不过是送个见面礼,就带来价值三亿多的金条。
而且还说什么,因为时间紧张的关系,两个小时带不来更多。
在s国,有能力说这种话的人不多。
而这个年轻酗子,并不是在显摆,反而是用一种仿若谈论天气的,普通口吻陈述事实而已。
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厉君御听到阮老爷子的话,轻微颔首,用低冷沉重的嗓音对阮兆天重复一次:“爸,我姓厉,厉君御。”
阮兆天这会儿被老爷子拧了肉,正嗷嗷叫。
听到厉君御的话,依旧很不耐烦,挥了挥手里的拐杖:“姓厉就姓厉,姓厉有什么了不起,还要这样重复来重复去,以为我是耳聋听不……不……不……等等!你说什么,你姓厉???”
阮兆天手里的拐杖,指向正抱着他家宝贝女儿,神情冷淡矜贵的男人。
他晃了晃拐杖:“你……你叫厉君御……厉……厉二少叫什么来着……厉君廷……那、那、那、那你不就是……”
“嗯,君廷是我二弟,我排行第一。”暴君大人点头,还收了收手臂,把似乎也受了不小打击的小奶猫,往上托了托。
“哐当”一声,阮兆天手里的拐杖没拿稳掉在地上。
紧接着,他身体的重心彻底歪斜,都来不及抓稳,就翘起一支脚,摔在了地上。
“砰——”
摔得还不轻。
听到响声,守在门外的凌南立刻冲进来:“大少爷,出了什么事?!”
凌南一身肌肉,壮硕抖动,仿佛只要有人敢动厉君御一根毫毛,他就能随时跟人干起来。
“没事,一点小意外。”
厉君御瞥了眼凌南,并不愿松开怀里的小奶猫,只淡淡说:“你过来,把爸抱上床。”
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