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乔厉霆的脾气,就是一个妹控,把阮初宠的无法无天,如果阮初负气跑回了娘家,那乔厉霆肯定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
也就是说,阮初没有回娘家。帝柏繁的心算是稍稍地放下了些,但是挂了电话,他的心又开始不安定了。
阮初连娘家都没有回,那能去哪里呢?
平常帝柏繁回家一看到阮初就心烦,她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没话找话,没事找事,就像是瘟神一样,躲着都来不及。
可是今天,回来听到阮初这么晚没回家,帝柏繁竟然淡定不下来。
一个女人,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能干什么好事!
帝柏繁忍不住又拨打了阮初的电话,可是依然是关机状态。
他着急地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房间里面还充斥着阮初平时喜欢用的香水味,闻起来让她更加心烦。
帝柏繁忍不住下楼,去门口看了看,也不见人影。想出去找,可是他也不知道阮初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还有什么朋友可以投奔,去哪里找。
这个女人,如果回来了,看我怎么修理你,帝柏繁在心里暗暗地骂道。
阮初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静悄悄的,她原以为自己睡在家里,可是等再清醒一些的时候,她发觉这床不是自己家的,完全不是平时的感觉。
她想坐起来,可是忽然发现头疼的厉害,像是要裂开一样。
阮初这才想起来,自己白天跟一个男人喝酒的事情。
对,她是跟一个男人一起撸串一起喝酒来着,可是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知道。
阮初突然一阵后怕,她后知后觉,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阮初忍着头疼,强支撑自己坐起来,伸手去摸床头的开关。
灯一打开,房间立马亮堂起来。阮初看清楚了,自己是在酒店,没错是在酒店。
阮初害怕地低头看看床,只有自己一个人,还好还好,然后又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衣服,也还好。
阮初倒抽一口凉气,还好没有酿下大错。
不过她还是如惊弓之鸟一样,赶紧起床,准备回家。
打开门,发现外面还有客厅。阮初忘记开灯,着急往外走,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一下子就跌倒了、
不过她并没有感到多疼,而是压到了一个肉床一样,随着一声“哎呀”,陆晨风也醒了过来。
陆晨风也冷不丁地吓了一跳,然后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后伸手抱住了阮初。
“谁呀?流氓,松开,松开,快放开我!”阮初吓得大喊大叫起来,双手还不停地捶打着陆晨风。
打在胸口,打在脖子,打在脸上,眉眼,头部……
“好痛。”陆晨风惨痛地叫道。
即使叫着疼痛,陆晨风还是没放手,阮初就一直不停地打着陆晨风。
最后陆晨风实在是受不了了,才放开了手。阮初立马起身,躲得远远的,然后慌忙逃跑,却找不到出去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