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懿寒似乎理解了,但是有点没搞懂的问了一句:“姑姑,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想姑姑跟他说的话,是他所认为的那样。
“什么意思?”言娜的语气似乎真的柔和不起来了。
她似乎在用尽全力警告:“我就是让你看看,这个赌既然打了,那娜娜就必须留下,反正在我看来,这个缪寒酥一定会死皮赖脸的留下来,肯定不可能遵守约定离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缪寒酥到底对你是不是欲擒故纵、死缠烂打。”
听到后面两个成语,言懿寒笑了。
缪寒酥欲擒故纵还是死缠烂打,他会不知道吗?缪寒酥对他的感觉有几分真几分假,他还是能分辨出来那么一些的,姑姑这番,明显的多此一举。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的,让自己的姑姑认为,她养大的孩子变得那么狠毒,言懿寒只能淡淡的回应了说:“我需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他越是表现得不在意,就能让人感觉他不是那么喜欢缪寒酥。
虽然不太懂言懿寒这起起伏伏的态度到底是镇么一回事,但是言娜还是一副好言相劝的样子说:“看清她的为人啊,她就是对你欲擒故纵爱答不理,所以你才会这么喜欢她,这样的女孩是不会真心喜欢你的,到时候你就只有伤心的份儿?”
言娜在知道缪寒酥是乔正科的女儿的那一刻,她就感觉这个缪寒酥不是什么好人,还故意跟她套近乎,当时不知情的她,还被缪寒酥那可人的外表给骗了,所以说,她的侄儿会被这个女人骗,也不奇怪。
言懿寒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姑姑想太多,耽误到他的计划了。
“姑姑,我相信酥酥,她不是这种人。”
没办法,他只能这样做一些无力的辩解,希望他的姑姑能够理解。
答应她们打赌,那是不可能的,把付安娜留下,缪寒酥不抓着计划跑了才怪,怎么可能会死缠烂打。
言娜听着言懿寒还在为缪寒酥辩解,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了:“你啊你啊,简直不可理喻!”
言懿寒表示不想再听言娜说话了,一脸冷漠的看向付安娜,将那个赌约扔在了地上,说:“付小姐,虽然不知道这个赌约是怎么形成的,但是很不好意思,还是请你离开吧。”
他今天的耐心似乎被磨得差不多了,也足够温柔,足够给自己的姑姑面子了。
付安娜立马起身,抱歉的笑了笑,很理解的样子说:“没关系的言先生,其实,姑姑本来也不过是想试探看看你们之间的感情,姑姑现在也看到了,知道你是真心喜欢缪小姐,一定会支持你们的。”
到了付安娜这里,画风突然转变了,刚才还死都不让他们在一起的样子,现在就变成支持了?
是因为他的态度而改变说法,还是说,她们本来就是这样想的。
言懿寒是不可能相信的,只不过很配合的疑惑了一下,问言娜说:“是这样的吗?”
因为之前就说了,言懿寒态度太钢的话,她们就按照第二个计划来说,让言懿寒不会觉得她们是破坏言懿寒和缪寒酥之间感情的坏人,所以言娜很傲娇的回了一句:“哼!你都不明白姑姑的用心。”
言懿寒勾了勾唇,表示出了一种相信,而且高兴的姿态,回应了说:“谢谢姑姑,以后这样的试探,还是不要了。”
言娜也变成的原来温柔的样子,已一个长辈的身份嘱咐的说道:“知道了,姑姑这就回去了,你跟缪寒酥好好的,赶紧生个孩子,让姑姑也带带。”
言懿寒给了保证:“嗯,会的姑姑。”
让缪寒酥怀孕,本来就是他的目的,所以,没什么不好答应的,至于之后是怎样,他是不会说的。
言懿寒能感觉到,这个付安娜似乎是有什么目的,感应太强,但是表现出来的感觉不成正比,她落落大方的样子,让人感觉,好似有种知性美,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
他现在都有点懊恼,自己平时是不是太自恋了,所以现在看谁都是不太对劲呢?只要是个差不多的女生,他都觉得喜欢他?可是为什么缪寒酥就没有给他这种感觉呢?
但是有一点,他的直觉一向很准,付安娜这个女人,还是不要接触的好,以后还是想办法,让姑姑对这个付安娜多留点心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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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言娜一脸严肃,带着一丝冷漠的气息,让人感觉到,好像周围的空气都降温了。
付安娜坐在她的附近,也不说话,好像是在等待言娜说点什么一样。
还好,没等多久,在车远离言懿寒的家之后,言娜就开始说话了。
“娜娜,你说得太对了,这个缪寒酥,心机真是了得啊。”
这话本应该让付安娜感觉到高兴的,但是总感觉自己会被误会什么,付安娜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不过还是装了装开心的样子说:“女孩心里的想法,一般来说,都差不太多,如果是别人,我也懒得理会缪寒酥这样的人,可是看着她对姑姑你那么不尊重,还对言先生那样,爱答不理的,总是会让人有点生气的。”
说罢,她还带着一丝祈求的说:“姑姑你可别怪我这样说别人的不是呀,我这不是怕言先生被骗,你也不顺心嘛......”
言娜听着付安娜的解释,心里开心极了,果然没有白疼这个女孩,还是会为她着想的,不过,她还是能知道女孩子的一些心思的,不是那么好的话,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言娜问了说:“娜娜,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挟啊?”
她这不是试探,是真的询问,要是付安娜这一次承认了,那么她这个做姑姑的,就选这个帮忙了。
无论是付安娜,还是上次跟在沐老爷子身边的苗朵儿,都比这个缪寒酥好太多,形象不比缪寒酥差,能力也是大大方方的展示在那里,这个缪寒酥有什么?光有一张好看的脸?就这样,怎么可能配得上她那么优秀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