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学锋走出厨房,瘫坐在里屋,望着李春花的背影,娘的,老子这特么是精虫噬脑么?竟然沦落到伺候这老娘们……骚得一批!
从来没有累不死的牛,只有耕不坏的地。
目的为了什么?
张大蛮!
只有这个千刀万剐的狗杂碎,每当想起张大蛮,许学锋内心深处便是充满着无限的仇恨。
是他抢走了秦琳!
阻断了张大蛮从李春花家里那块土地的念想,他自认为是赢了张大蛮,所以,他很骄傲,也很“精”职“精”责地伺候李春花。
虎狼之年的女人,那还真不是省油的灯,欲望之强,完全是出乎许学锋的想象。
所以,许学锋算是长见识了,特么的,以自身的经验得出结论:即便是身经百战的狼友,千万不要小觑了任何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
因为随时会阴沟里翻船,这不,才没几日,许学锋的腰都快给李春花夹断了。
幸好,许学锋也比较年轻力壮,精力恢复得也比较快,所以,才能够战斗至今。
而且,最为要命的是,并不是会让他懈怠,而是很容易让他沉溺。
李春花那股子骚劲,身材也是丰腴,风韵犹存,或者说,丰满的胴体,那绝对是具有杀伤力的。
一旦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因此,哪怕在厨房,也能够瞬间激起许学锋的战斗欲望,给她一条泥鳅的时间,让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他和李春花的战场。
这段时间,李春花倒也闲暇,每天和许学锋关在屋子里,尽干那些见不得人羞羞的事。
累坏了许学锋不说,李春花却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满足与幸福感,她甚至幻想、错觉地以为自己恋爱了,许学锋这位见过世面,读过书,还大学本科的大学生,成了她寡妇李春花的男人,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啊!
“吃饭了,学锋!”做好了饭菜,李春花走出了厨房,叫喊了一声,却是没有答应,也不见了人影。
“咦?学锋,吃饭了!”李春花朝着他们这些天几乎没怎么离开过的温柔窝,看了一眼,还是不见了寡妇李春花,“奇怪了,他人呢?”
屋里屋外,都找遍了,都没有看到许学锋,她有些失落,难道他离开了?
刚才不是还喂自己吃泥鳅么?怎么转眼就消失了?
好不容易,在饭桌上,看到一张纸条,李春花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字还是认得一些的。
她纸条一看,上面写道:“你真以为是爱上你吗?老子只是玩玩,现在玩腻了,走啦!”
李春花脑回路都快短路了,冲到门口,望着屋外,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叫喊了一声:“不,学锋……”
除了空唠唠的乡间小路,什么也没有。
许学锋走了!
他根本就没爱过自己,只是和自己玩玩,现在玩腻了,他走了。
李春花突然觉得真的好傻,无声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了出来,瘫软地坐在了地上,像是突然之间,灵魂被人抽走了,留下一具行尸走肉一样。
屋外,一块高耸的青石背后,许学锋被反手绑着,张大蛮将他摁住,这刁民,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他一双眼看着站立在门口的李春花,那种绝望的无力感,怒视许学锋,呵斥道:“你他妈给老子听好了,是你先不仁,休怪我不义,凭你们这样的小杂毛,还想和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许学锋盯着张大蛮,手脚被绑着,动弹不得,他真是恨啊,打也打不过张大蛮,玩阴谋诡计,也玩不过这刁民。
本来还和马国邦打算玩一把阴的,阴一下张大蛮,可是,这特么还没执行,就已经夭折了,确切说,是胎死腹中!
张大蛮早已经看出许学锋和马国邦这两个龟孙不怀好意,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了。
所以,他趁着这傍晚时分,偷偷钻进李春花的家里,留下一张纸条,然后将许学锋拖出了家门。
神不知鬼不觉,这个锅,给许学锋背上,等许学锋要是再敢去找李春花,以李春花的个性,还特么不得用扫帚招待他!
许学锋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张大蛮会出现,会在这关键的时候,来这么一招。
“张大蛮,你想怎么样?”许学锋心一横,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干脆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横着脖子问。
张大蛮嘿嘿笑了笑,真不知怎么说,他一笑,总是让许学锋感到心里发毛,他抹了一把嘴,“怎么样?喂喂,你搞清楚好不好,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是你想怎么样?”
许学锋绝望的眼神里,像是看到了死神,“我和春花是真感情,是真心相爱,你这样做,是没用的!”
张大蛮抬起一脚,踹向许学锋的胸口,“我去你妈的真感情,你二大爷的真心相爱,就你这狗比,心挖出来喂狗,狗都嫌弃,还尼玛币的真心,做人别特么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要点逼脸好么?”
这一番话怼得许学锋哑口无言,身子滚落在青石下,像被翻过肚皮的乌龟,挣扎了很久,都没有翻过身子来。
“嘿嘿,我很好奇,你特么是不是很喜欢穿破鞋?趴在李春花身上,爽死你个孙子了吧?”张大蛮淫邪地笑了笑,“真该将你这个垃圾都榨干,你这特么都能嗅得到,挺有能耐啊,可惜,遇上我张大蛮,什么阴谋诡计,都不好使……”
说完,他迈开步子,径直走向寡妇李春花的屋子,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
“你……你放我了我,你想干什么?”无视许学锋的呼喊,他已经站在了寡妇李春花的家门口,瞟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李春花。
尼玛,这骚蹄子难道动真感情了?这么伤心难过?好像她丈夫死了,都没有这么伤心吧!
他才懒得怜香惜玉呢,现在的寡妇李春花,就算是让张大蛮当做泄欲工具,都嫌脏,所以,那压根都没有一点冲动了,他来的目的,当然也还是那个目的:土地!
“春花姐,怎么了?看你很憔悴啊……”张大蛮明知故问地打着哈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