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白子枫开始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了。
“大臣的儿子应该和时尚这家伙有关啊。”白子枫想起时尚化为的那只危险种不由得有些头疼,虽然很可能只完成了那一个试剂,但就怕还有意料之外的啊。
再想起席拉手中的帝具香格里拉白子枫也是非常感兴趣的呢,毕竟白子枫是非常想要搞清楚空间这种东西的。
“如果能够彻底掌握空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随意就能够回去呢?”白子枫喃喃道。
“什么回去?”被子里的艾斯德斯将手放到白子枫的胸口。
“我又想去拿一件东西了。”
“为什么说又?”艾斯德斯好奇道。
“八房就是我拿的啊。”白子枫笑道。
“你又想去拿一件帝具?”艾斯德斯听到八房就知道白子枫想要干嘛。
“聪明,我一说你就明白了。”白子枫耸了耸肩。
“可是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可以驾驭两个帝具,从古至今。”艾斯德斯翻身骑到白子枫的身上,眼神紧紧的盯着白子枫,想要弄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我知道,不过我们和这个人的战斗是不可避免的,不,应该说我和他的战斗是不可避免的。”白子枫伸手抚摸着艾斯德斯的脸庞。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如果你因为去使用那个帝具发生排斥死掉的话我可不会给你报仇。”艾斯德斯从白子枫身下下来躺在了一边。
白子枫一把将艾斯德斯又拉了上来。
两人又开始不停的忙碌着。
“那么,你到底是要拿到谁的帝具呢?”艾斯德斯好奇道。
“知道大臣有个儿子吗?”白子枫反问道。
“大臣儿子不是有很多吗?你说的是哪一个?”艾斯德斯皱起眉头回忆着。
“……我以为就一个呢。”白子枫摸了摸后脑勺。
“那,叫做席拉的你听说过吗?”白子枫有些尴尬了。
“席拉?没有听过啊,应该不怎么出名吧?”艾斯德斯疑惑道。
“这个嘛,他之前都是在各地游历,你不知道也挺正常。”白子枫想了想。
“大臣的儿子还有这个心情?”艾斯德斯不相信道,看大臣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儿子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说是游历,但主要是吸收各地武术的长处来弥补自身的缺点,然后再招集一些各国的人才。”白子枫摇了摇手指。
“招集各国的人才?怎么可能,要知道每个国家都那么大,他一个个找过去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艾斯德斯反驳着。
“听说过帝具香格里拉吗?”白子枫问道。
“你是说那个帝具?”艾斯德斯想起图谱上对香格里拉的介绍,一个掌握空间的帝具。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在各国之间来往的确就很容易了。”
“不过有大臣在他有必要这么努力吗?”艾斯德斯冰冷笑道。
“这个嘛,谁让他一心想要超越大臣呢。”白子枫偏过脑袋看着艾斯德斯。
“不过照你这样说他应该是一个好对手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还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帝具呢。”艾斯德斯的嘴边挂起一丝狞笑。
白子枫将艾斯德斯的嘴角抹平,“不行,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说是艾斯德斯对席拉起了战意,但何尝不是担心白子枫面对这个帝具时吃亏,不过由于估计白子枫的颜面以及艾斯德斯本身的性格也就这样说最合适了。
“为什么?”艾斯德斯的身子突然一僵。
“他可不是大臣那远房侄子,这可是大臣的亲生儿子,如果你出手你们的关系就该彻底破裂了。”白子枫笑着解释着。
“只要我们将知道的人都杀了谁又会知道呢?”这就是艾斯德斯,对于一些事觉得直接杀掉就行了。
“不,先不说别人会不会在战斗后的痕迹里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就是想要将他以及其他人都杀死都很难,毕竟这个帝具可以操纵空间。”白子枫像艾斯德斯说着原因,说到这里艾斯德斯也就只好放弃了。
“那你,注意一点吧。”艾斯德斯转过身去。
早晨白子枫起床,看着自己因为和时尚的战斗有些破损的衣服,“哇,唯一的一件可以穿的衣服。”这件还是艾斯德斯给众人挑选的西装。
白子枫满是惋惜的看着着件衣服,然后摇头叹了口气。
白子枫想起用这件衣服突然想起了自己换下来的霜雨。
“艾斯德斯,走,快点起来,我有件东西想要给你。”
艾斯德斯一脸懵的样子被白子枫急急忙忙的拉起,就连衣服都是被白子枫亲自穿上的。
艾斯德斯看着这个虽然有些急切但还是仔细给自己穿着衣服的男人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不不,我来,我还从来没有给人穿过衣服。”白子枫可不干。
然而白子枫竟然能够几次将扣子都扣错……
艾斯德斯对于这个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胸口这么温暖呢?艾斯德斯将手放在胸口上。
“好了好了,看来我还是很有帮别人穿衣服的天赋的。”白子枫给艾斯德斯整理了一下衣领。宛如在看着由自己亲手完成分艺术品。
艾斯德斯有些好笑的看着白子枫。
“那,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东西?”艾斯德斯对于白子枫要给她的东西也是非常好奇。
白子枫突然想到自己是将霜雨放在布德那里也是有些尴尬的说道:“那啥,还是我去给你拿过来吧。”
艾斯德斯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那么急的将她拉起来了。
“好吧,那你去吧。”艾斯德斯又躺在了床上,昨晚一晚上艾斯德斯都在不由自主的担忧着白子枫去的话的安全。
“真是的,明明都清楚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为什么还要这么担心?”在白子枫匆忙走后艾斯德斯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眼中有些痛苦,也有些挣扎。
但是艾斯德斯突然想起刚刚白子枫在给自己穿衣服时的那种认真与温柔,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