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我都说了没事了。你是个姑娘这样不好,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我不管,我管他有心无意的呢,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我只担心你到底有没有事。”
其实苏皖本来也以为不会有事,毕竟衣服都没有破总不可能会出血,结果他想错了,只是当时没有感觉,过了一会就已经浸湿了他的裹衣。
“你还说没事呢,都流了那么多血了。”
上官熙儿虽然也是个大夫,但是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子看到这么多的血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口子也难免会被吓到。
苏皖看着上官熙儿一遍哭着一边给自己擦拭着伤口,还一边嘴里说这些都怪她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他就不会受伤之类的话。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苏皖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明明以前哄妹妹的时候都是一套一套的,可是现在却忘得一干二净。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当时也是不想让你受伤所以才过去保护你的嘛!谁让我喜欢你呢,我要是让自己喜欢的姑娘都受伤了岂不是太无能了。”
或许是苏皖的话有些突然吓到了上官熙儿,她反倒是哭的更厉害了,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可是苏皖这时候觉得如果能让她冷静下来他疼一点就疼一点了。
“你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心疼的啊,你就知道你喜欢我就要保护我,那我喜欢你我也不想你受伤啊,混蛋,男人都是混蛋。”
“好好好,我是混蛋,你不哭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错,可以我现在可是受着伤呢,你作为一个大夫是不是应该先给我上好药啊!”
上官熙儿一听苏皖的话,赶紧擦了擦眼泪,快快的清理好了伤口给苏皖的伤口上上了药,然后用干净的白布把伤口给包上了。
“你把衣服脱给我,我今天给你拿去洗了,现在是夏天明天一早估计就干了,你这裹衣的布料好既舒适而且还干的快。”
苏皖见自己心爱的姑娘都要求了,只好换了一件裹衣,将自己身上这件沾了血的衣服交给了她。
其实他一直都觉得上官熙儿和他妹妹都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女子,在这谷里一定会有人照顾好她这个大小姐的饮食起居,结果发现上官熙儿不但会收拾房间,端茶送水,连洗衣做饭也不在话下。
或许这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吧,苏皖觉得自己大约是上辈子积了德,不然怎么会能够遇到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呢。
第二日一早上官熙儿就来到了苏皖的卧室给苏皖照料起居,于是慕容澈来叫苏皖起床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幕这样的场景: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帮一个身上有伤脸上略显病态的年轻的男子穿着衣服,男子还一脸幸福的样子。
慕容澈惊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俩会进展的那么快,他以为以他们俩的速度估计要在一起还至少一两年以后,谁知道会这么快,他感觉可能他还没有成亲,他这挚友要先成家了。
“怎么了,突然来找我,还有你这是傻了么?你和小八天天这样我都没说什么,现在给你们感受一下我的感受了。”
“我只是觉得你们进展的太快了而已,对了你打算怎么和你这未来的岳父岳母说,还有你父皇母后那边。”
慕容澈的话倒是提醒了苏皖,此刻他现在就在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家里,他要不要直接在这里提亲然后等到回到京城他在告诉他的父皇母后,然后再补个聘礼之类的。
“这个就不是你该担心的了,我觉得你该担心的不应该是什么时候给我们家下聘啊,还是说你打算当上门女婿。”
“去你的什么上门女婿,你们皇家还缺我这点聘礼,我对小八好就行了要那么多礼数干嘛!”
“那可不行,没有聘礼我可不会嫁妹妹的。”
苏皖这句话倒不是胡说,估计如果慕容澈不下聘礼的话他那父皇,几个皇兄都不会答应的,虽然嫁女儿不是卖女儿,但是聘礼至少是一份的心意,
“搞的好像你有带聘礼一样,你要是乘着这次在药师谷提亲的话你看你不是和我一样没有聘礼。”
“我现在没有之后也会补上的,谁像你抠门鬼,我虽然对自己抠了点,但是对于这件事就算是父皇不帮忙我也能自己下聘。”
这话也是实话,苏皖府内有不少的奇珍异宝,都是历代誉王爷收藏的,还有些是藏的珠宝之类的,所以若是真的要提亲苏皖倒是不怕的。
慕容澈也知道自己比不过苏皖,苏皖是谁誉王爷唉,谁不知道誉王府内藏有宝藏,所以他说那么多都是些,废话,他也开始问自己说这些是找虐呢么,自己哪能和自己那挚友比啊。
“苏皖哥哥你真的打算去向爹爹娘亲提亲啊!”
“是啊,我一向都是既然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能早绝对不往后推迟。”
“可是你不怕皇上和皇后不同意吗,我不是什么官宦小姐,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利益的。”
苏皖看着上官熙儿笑了笑,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对她说道。
“我已经是誉王了,又有什么人敢动我。我不需要什么政治势力,我的两个皇兄一个是丞相一个是宰相,我的舅舅以前也是宰相,还是太傅,我需要什么势力,还有你觉得我要是没有几分本事,能搞得定那么多的朝廷上的事情。”
上官熙儿虽然是个江湖女子,但是也不是一点朝廷上的事情都不知道的,江湖上都传遍了说什么誉王爷刚刚上任就解决了太子,还有祁王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也不意味着皇帝和皇后就会答应啊!”
“你就是个小傻瓜,我的父皇母后巴不得我找个平民女子最好没有一点背景的也没有人在朝廷里当官的那种这样的话就不用你担心会有外戚专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