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王真的需要离开了,本王毕竟不是本国之人,在这里叨扰数日本就不该,现在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本王也就该离去。”
国主看见苏皖执意离去,心里虽然万般的不愿,可是还是决定放苏皖回去,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就这样把苏皖强行的扣在这里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朕好找人送你回去,毕竟你现在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才是。”
苏皖虽然直到对方在关心自己,可是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毕竟自己虽然身体确实不好,但是还不至于需要人照顾的地步,本来这里就四季如春,气候宜人,苏皖在这里反而是身体舒适了很多。
“这就不必麻烦陛下了,本王很舒服,也没有什么需要人照顾的地方,况且阿澈也在他能照顾好我的。”
于是在第二日,虽然诺国主表现出了万般的不舍,苏皖还是和慕容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也终于选择放下了自己十几年内心的执着,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永远都不会属于他,他只会属于他爱的人。
此刻还在皇城的上官熙儿也是十分焦急的,苏皖已经离开有一个月了,可是朝堂上没有一点关于他的消息,他去的可是战场,虽然她也有听说双方并没有正式的开战,但是他还是担心苏皖的安危。
“熙儿姐姐你又开始担心哥哥了,我也担心他们,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们是男人有他们的事业,他们作为王朝的一员有义务和责任去解决这些,更何况哥哥他的身份特殊。还有你要放宽心,哥哥肯定不会有事的,何况还有澈哥哥在呢不会有事的。”
就算是苏钰再怎么安慰她,可是她还是不住的想要担心他,他的身体不好万一在哪里因为过分操劳又病倒了怎么办,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她是真的很担心。
“可是他的身体,算了我现在又能做什么呢,都让苏皖哥哥出去了,我现在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只能是祈祷他会平安归来吧。”
苏皖先是和慕容澈回到了大营,见了大将军,告诉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估计边疆那边都不会有什么动作了,但是还是告诫他们要好好巡视,防范于未然。
因为苏皖不敢保证对方什么时候又突然想不通了又想来抢人了,还是防范于未然比较好。
老将军也这么觉得,之前就是因为自己的疏于防范才导致被人打了个猝不及防,现在虽然看似战争结束了,可是谁又敢保证他们不会做点什么别的过分的事情。
苏皖回去的时候也是被慕容澈带回去的,或许是太多天的操劳苏皖又在马上睡着了,慕容澈也为此不得不放慢速度毕竟他可不想到时候让苏皖从马上掉下去或是生病之类的。
若是过去他才不会这么照顾他,可是现在的他他也只能是这样了。
回到皇城的时候是个晚上,皇城的大门已经紧紧的闭上了,可是城外风大,慕容澈觉得自己到时没什么,倒是他怕苏皖若是真的在这荒郊野外的呆一晚上真的要生病了。
守城的将士是祁王的部队,可是他们只是些守城兵哪里有见过苏皖啊,就算是见过也是远远的看着哪能见得到脸,估计就算是他们的老大祁王他可能都是不认识。
“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们先进去。”
慕容澈看着在马上睡着了的苏皖着急坏了,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在这里动武,可是细细一想自己的令牌还在,虽然大家都喜欢喊他小世子,可是他可是正经八百的逸城侯,自己的令牌总是有用的吧。
而此刻的苏皖也在感觉到了马仿佛已经停下来之后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大概知道了自己这是已经到了皇城之外,只是估计因为守城的士兵不认识他们的缘故他那挚友估计正在想办法让他们放他们进去。
“阿澈这是被拦着了,你就不用麻烦了我来吧,我誉王的令牌还没用过一次呢,这次正好用上。”
誉王代理天子,誉王令即天子令,谁也不可以阻止誉王去任何地方包括一些禁地,除了皇帝无人可拦。
“这位公子您要是想要进去的话请出示令牌,只有有令牌才能自由进出皇城。”
“本王那个令牌没有,本王自己的令牌倒是有一个,你看本王能不能进去啊!”
当时守城的士兵在看到那沉甸甸的誉王令之后整个人都蒙了,他真的无法想象居然在这里可以看到那个大名鼎鼎的誉王,那个让他们的祁王殿下佩服的皇弟誉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