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脸色苍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知道,林庸是有大本事的人,就算是不知道林庸的本事的时候,她也没有轻视过林庸。
但是现在,黛西竟然使用卑鄙的手段来封杀自己。
那自己,以后还会有前途么?
阿若觉得迷茫了,觉得难过了,觉得有些悲凉了。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这个黛西为甚么要和自己过不去呢?黛西看着阿若苍白的面孔,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哈哈,阿若,那我就走了,预祝你在平民舞娘的路上,越走越远,过着平民扣扣索索,斤斤计较,郁郁不得志的生活
。”
说着,黛西上了马车,离开了。
林庸揉了揉阿若的头发,“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林庸送阿若回去公寓。
在路上,阿若给林庸讲述起来了和黛西的事情。
黛西比阿若大四级,是阿若的学姐。
黛西容貌美丽,跳舞好,还出身高贵,是那些学生中的女王。
在黛西的周围,围绕了一群女孩子。
阿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黛西有什么交集。
结果,一次汇报演出,她竟然被安排和黛西一起表演。
虽然,阿若还是有些青涩,虽然黛西比阿若还是大上四级,但是阿若的表演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都觉得,阿若会大有前途。
黛西也是注意到了阿若,了解了阿若。
黛西曾经对阿若抛出橄榄枝,让阿若加入她的小团队。
阿若没有加入。
因为,她听说,这个小团体,非常不检点,看起来是是寻常的小团体。
实际上,是黛西为了拉拢很多人,给自己以后铺路,成立的小团体。
这些女孩子出入上流社会的宴会,会和上流社会的一些人成为情人关系。
会和贵族发生一些不正当的关系。
阿若自然就没有加入了。
黛西就开始找阿若的茬。
后来,黛西在学校的一年多时间里,经常找阿若的茬,经常为难阿若。
黛西毕业的时候,阿若长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用被黛西欺压了。
没有想到,到了现在,还是会被黛西欺压。
林庸也是感慨了,舞娘固然在这个世界上很受推崇,固然拥有常人难以拥有的社会地位,尊敬。
但是,依旧有些舞娘不够自重,出卖自己的肉体,为了前途,为了舒适的生活。
这才让一些人觉得有利可图,觉得可以操作。
女人毕竟是女人,还是比较软弱的。
难怪扎克会对舞娘产生那么大的怨念呢,看来也并非空穴来风。
林庸也暗暗感慨,看来舞娘的生活,并不想外表看起来那么好,那么光鲜。
不过阿若是一个好姑娘,不会为了前途就出卖自己。
林庸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好这样的姑娘。
至于进入国家剧院表演,只要自己愿意,肯定能找到方法让阿若进入国家剧院表演的。
再看吧。
林庸回去了。
扎克在修炼,练习第二招。
林庸已经告诉扎克了,练习到第三招,就可以对付寻常人,可以飞檐走壁,可以悄无声息杀死这个世界上的多数人了。
所以,扎克十分努力,想要尽量快学习到第三招,然后给自己的小约翰报仇。
林庸做了饭,邀请扎克一起来吃饭。
吃了饭,扎克就开始在墓地里巡视,这个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林庸很想知道,墓地里究竟有什么,竟然可以让扎克产生水阴之气,但是探查了一番,无果。
看来,那个生灵的尸体隐藏得十分好。
林庸吃完了饭,就开始躺在躺椅上,感悟规则。
时间法则,不是那么容易感悟的。
感悟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晨曦微露的时候,林庸开始给悦舞草浇灌灵泉水。
就在这个时候,卡恩神父从教堂里出来了。
寻常时候,没有事情了,卡恩神父是不会从教堂里出来的。
毕竟,这边是墓地,是十分晦气的。
卡恩神父这一次看见了林庸种植的悦舞草。
卡恩神父自然是认识悦舞草的,看到这一大片悦舞草就开始盘算起来。
一株悦舞草是三百到五百金币不等。
这里看样子有一千株的样子,就是三十万到十百万金币。
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有了这些财富,教堂可以修缮修缮,他们的伙食,待遇也能获得更大的提升。
卡恩神父被贪欲抓住了心,看着林庸,“这片野地是属于教堂的,你在这里种植悦舞草,应该属于教堂。”
林庸冷冷看着卡恩神父,“这些悦舞草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
卡恩神父高声喊叫道,“扎克,你过来,赶走这个人。这些悦舞草是教堂的。”
扎克走了过来,并没有按照卡恩神父说的做。
卡恩神父瞪了一下眼睛,“怎么,不听话了么?下半年的薪水也不想要了么?”
扎克沉默着。
林庸看不过眼了,抓起了卡恩神父,“啪啪啪啪”就给了卡恩神父四个耳光,“有本事冲着我来,别欺负人。”
卡恩神父又惊又怒,他没有想到林庸竟然直接动手了,“混蛋,我会要你好看的。”
林庸“啪啪啪啪”又给了卡恩神父四个耳光,“你来啊,我等着你给我好看呢。”
卡恩神父不敢说话了。
林庸丢开了卡恩神父。
卡恩神父连滚带爬离开了。
扎克面上都是担忧。
林庸拍了拍扎克的肩膀,“别担忧,如果有问题,我会为你出头的。”
扎克点了点头,选择无条件相信林庸。
过了没有多少时候,卡恩神父带着三个人走了过来。
林庸笑了,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也是有超凡力量的。
这三个神父,一个红头发的,相当于筑基期的高手,另外两个相当于先天境界的高手。
不过他们走的不是力量一系的道路,走的是法系的道路。
而且,林庸能够感觉出来,他们的力量并非修炼得来,所以如同无根之萍,非常轻浮。
那个红头发的神父看着林庸,越看神色越凝重,“阁下想来不是寻常人了,为甚么要殴打卡恩神父?是想和我们教堂过不去么?”
林庸笑了,“你先问问这个卡恩,我为甚么要打他?”红头发的神父看着卡恩,“卡恩,你来说,你们是怎么发生矛盾的?你光说这个人行凶,并没有说这个人为甚么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