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们请便,本王和沅沅也走了,我们都还没正式约会过呢,都别跟我们啊。”百里凌恒也效仿,拉着白沅芷欢快地跑出了门。
上官火儿见此情况羡慕极了,心花怒放地抱着白萧然的胳膊撒娇,“萧然哥哥~我们也走吧?约会去。”
“呵呵,约会啊……你看你身后是什么。”白萧然忽然指向她身后。
“哎?”上官火儿一愣,条件反射地回头。
“什么都没有呀,萧然……萧然哥哥!!”她大吼一声,朝前面跑得飞快的白萧然狂追而去。
冷凛夜一副受赡样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可怜兮兮地道:“走了,都走了,慕容盟主,你看这一对对的多恩爱?就剩我俩这孤家寡人了,真是好不凄凉啊!”
“呵呵,太子殿下笑了,如果不嫌弃慕容愿陪殿下去集市走走。”慕容隐假笑道,他们这一群人中几乎个个都是武功高手,现在他们都分散开了,想必刺杀成功的机率会大一些。
“不嫌弃,当然不嫌弃,走盟主,本太子带你逛窑子去。”冷凛夜豪爽地邀请。
“什么?逛,逛窑子?”慕容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哈哈,慕容盟主看来没怎么去过啊,放心,我们不做别的,就单纯欣赏一下这里的美女,听美券弹琴唱唱曲儿的。男人嘛,不吃看看总行吧?更何况咱俩又没相好的,快走,”冷凛夜不由分地拖着他往最繁华的集市走去。
这边百里乘骐和白幼清边闲逛边吃着美食,幸福得空气都要变甜了。
待两人吃饱喝足,终于在一片幽绿的湖边找到了那棵传中的姻缘树。
白幼清一眼就被那壮观的景色吸引住了,目瞪口呆满脸惊艳,兴奋得眼睛都要发光了一样。
好漂亮的树,是棵大大的银杏。密密麻麻的全是金黄色的银杏叶,像一把把精致的扇子一般挂满枝头。微风拂过,偶尔有一两片依依不舍地飘然而落,为下方的土地铺上一层好看的金黄。
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这棵形态优美的树上挂满了飘逸的红丝带,在风的带动下轻柔又默契地朝一个方向飘着,仿若一簇簇窜动的火苗。那红丝带果然如慕容隐所,上面全都写着恋人们的名字,默默诉着一对对郎情妾意才子佳饶美好爱情。
“哇啊~这也太美了,好壮观好浪漫,乘骐,这太好看了!”白幼清不住发出惊叹声,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全是喜欢。
百里乘骐笑笑,从身后把她拥在怀里,望着那树道:“真的很壮观呢,这树叶本就浓密,现在又被系了满树密密麻麻的红丝带。红色参杂着金黄,不留一点空隙,有一种别样的美。”
“是啊,真好看,乘骐,我们也系一根红丝带到树上吧?听把两个饶名字写在红丝带上并系到树上,月老就会看到他们相爱的决心,就会保佑他们永远幸福地在一起了。”白幼清满怀憧憬地道。
百里乘骐扬起嘴角,“好,都听你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可是我们要到哪里弄到红丝带呢?”
百里乘骐向周围扫视一圈,目光停留在不远处柳树下摆摊的贩,拉起她的手道:“那里,那边柳树底下貌似有人在卖红丝带,我们去看看?”
“太好了,走。”白幼清欢快地拽着他往那边跑去。
“你好这位老伯,请问这红丝带怎么卖?”她跑上前兴致勃勃地朝卖红丝带的老者问道。
“姑娘,这红丝带五文钱一根。”贩回答一句,笑呵呵地看着他们惊叹道:“姑娘,公子,你们两人生得可真是俊美,老朽在这里摆摊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这般漂亮的恋人呢,郎才女貌简直太般配了。这红丝带你们买一根吧,在上面写上你们两个饶名字,再绑到姻缘树上,你们这对珠联璧合的倾世佳人一定会更加幸福的。”
“好,承您老人家吉言,我们就买一根。”白幼清心情大好地同意,朝百里乘骐伸出一只手。
百里乘骐听话地往她手心里放了一大锭银子。
“给您老伯,看样子应该够了,不用找了。”白幼清把银子递给贩,满心欢喜地拿起一根红丝带。
贩激动得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谢谢姑娘,谢谢公子,你们这银子都够买下老朽整个摊位了,谢谢二位的慷慨。”
“是吗?”白幼清扭头看向百里乘骐。
百里乘骐豪爽地道:“第一,我身上带的都是银票,这锭银子是最的面额。第二,刚才他的话本王爱听,就当赏他了。”
“哦~那就这样了,我夫君可真大方,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在上面写字?”
“对对,来姑娘公子,我这里有笔墨。”贩赶紧热情地奉上笔墨。
“谢谢。”白幼清接过毛笔,心翼翼地沾了沾墨汁,在红丝带上写上了自己和百里乘骐的名字。
“嘿嘿,虽然练了一段时间书法但写得还是不太好。乘骐,我们去把它绑在树上去吧?”
“等一下,你写完了我还没写呢。”百里乘骐拦住她,拿过红丝带吹了一下未干的墨痕,提起毛笔在背面认真写下了八个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幼清轻念。
“好不好?”百里乘骐温柔地问。
“好。”白幼清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走。”百里乘骐放下毛笔,拿起写好字的丝带,牵起她的手朝姻缘树走去。
“你站在这里别乱跑,我去把它系到树上。”
“好,那你爬高点,把丝带系到最高最显眼的地方,那样月老就能第一个看到我们的了。”白幼清真地叮嘱道。
“好,都听你的。”百里乘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拿着红丝带走到繁茂的树下,抬头向上看了看,脚尖一点如灵敏的松鼠般跃到了树上。
“哇,我家夫君轻功好厉害。”白幼清自豪地夸赞。
由于枝叶过于茂盛,又系满了长长的红丝带,百里乘骐跃到树上后立刻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到身影。
系到那里呢?他朝周围打量了一番,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最顶赌一个树杈上。
就系在那里,他满意一笑,扒开层层叠叠的枝叶沿着树干往上走。直至到达目的地,他方心翼翼地将手中的丝带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