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幼清还真是贤惠。”慕容隐皮笑肉不笑地夸赞,端起酒杯往嘴里灌去。
“哈哈,那是,我夫人是全下最贤惠的娘子。”百里乘骐心情大好地附和,也斟满酒水一饮而尽。
白幼清皱着眉头去夺他的酒杯,“别喝了,别喝了,你有点醉了。”
“醉?怎么可能?这才喝了多少?怎么会醉?娘子不必担心我,我还能继续喝。”百里乘骐着像是为了证明似的,又要去倒酒。
白幼清忙按住他的手,极力劝阻,“可是我看你好像是醉了,夫君,你头晕不晕?”
“头……呃…”百里乘骐晃了晃脑袋,确实感觉有点晕乎乎的。
奇怪,他酒量一向是很好的啊,之前这点酒根本不到哪儿去,怎么这才喝了没几杯就感觉头晕晕的?而且……而且慕容隐也没少喝,怎么看起来他一丁点醉意都没有?
“是不是有点晕了?看你这样我就感觉你有点醉了。你听话,别喝了,我们回房休息吧?好不好?”白幼清拉着他的胳膊央求。
“好,宝贝,听你的,听你的。”百里乘骐摸摸她的脸,起身站起,看向慕容隐道别,“不好意思了慕容,我可能确实有些醉了,我先跟幼清回去休息了,你慢用。”
“这就醉了?那好吧,身体要紧,你们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慕容隐也起身道。
“好,晚安。”百里乘骐问候一句,拉起白幼清的手离座。
白幼清一手被他牵着一手朝自己的宝贝们伸去,柔声道:“走啦宝贝们,看你们早就吃饱了,来跟娘亲去睡觉吧。”
“好。”两个家伙从凳子上跳下来拉住她的手,还不忘礼貌地跟慕容隐打个招呼,然后才跟随爹娘走了出去。
“不让你喝你非喝,看醉了没有?头晕不晕?痛不痛?”白幼清边走边喋喋不休地唠叨,那眉眼之间全是心疼担忧。
百里乘骐听着她这抱怨却感觉心里暖暖的,扭头在她脸上狠狠啄了一下,笑道:“好了我的管家婆,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喝那么多了。”
“哼,亲什么亲?都是酒味。”白幼清嫌弃地擦擦脸,看向自己的宝贝们吩咐道,“南儿夏夏乖,你们父王喝醉了,身上有酒的味道,你们孩子闻了不好,等会儿你们去找云裳姨姨睡好不好?”
“好~”百里煦南和百里锦夏乖乖答应。
“宝贝们真乖,娘亲最爱你们了。”白幼清笑着捏捏他们的脸,“那快去吧,让云裳姨姨给你们洗洗手洗洗脸再睡哦。”
“好,娘亲晚安。”
“晚安。”白幼清温柔地跟他们摆摆手。
百里乘骐默默看着她,笑,意味深长。
白幼清莫名其妙,瞪他一眼嗔道:“笑什么笑?还有脸笑,还不都是你惹的祸?”
百里乘骐却是笑得更加开心了,拉着她走得飞快。
“哎哎,走那么快干什么?投胎啊你?”走廊上飘荡着白幼清抓狂的声音。
进了房间百里乘骐转身把房门插好,脱去外衣搭在床头的衣架上,坐在床上静静看着面前的东西。他倒要看看,这个妖精今晚准备怎么伺候他?
白幼清无辜地挠挠头,被他眼光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为了缓解这略微尴尬的气氛她来到桌边倒了一杯热水,走过去递给他,“来,喝点热水醒醒酒。”
百里乘骐笑笑,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还喝吗?”白幼清边问边去接他手中的空杯子。
百里乘骐邪魅一笑,拉住她的手猛地一拽。
“啊……”白幼清惊呼,没防备一下被他将整幅娇躯都拽到了怀里,疑惑地抬头看他。
百里乘骐持杯的用力一甩,准确无误地把杯子完好无损地甩到了桌子上,然后双臂搂住她,把她整个人都包在了怀里。
白幼清惊得倒吸一口气,呆呆地看着他询问,“乘骐你干什么?”
百里乘骐指节轻轻抚过她绝美的脸颊,幽幽道:“你不是……今晚要伺候我吗?”
“我……”白幼清欲哭无泪,愤愤解释,“臭流氓思想又不纯洁了,我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吗?我的伺候是……”
“你还把孩子们支走了。”百里乘骐打断她的话,眼睛里全是坏笑。
“亲娘,那是因为你身上酒气真的很重,孩子们闻了会不好的。”白幼清直想打人,这混蛋的理解能力让人想捶死他。
“借口。”百里乘骐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解释,一下一下温柔亲她,“娘子,我们还没圆房。”
白幼清瞪大眼睛,怒道:“滚,没圆房孩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百里乘骐撇撇嘴,委屈地辩解,“那是失忆之前的事,在我现有的记忆里,我们还没迎…”
白幼清被他亲得痒痒,推搡着他拒绝,“那就等你恢复记忆,你之前自己的,没恢复记忆之前是不会碰我的。”
“我反悔了!”
“……这么理直气壮吗?”白幼清面红耳赤,心里不免紧张犹豫。按理她们是夫妻哎,这不是正常的吗?可是她总感觉少零什么,感觉有哪里不对,不想就此妥协。
百里乘骐挑挑眉,“不然呢?我们两个是夫妻,难道不是理所应该的吗?你是我娘子,这是你应尽的义务呀。”
“你!”白幼清变了脸色,对他这理由相当不满意。
这混蛋,他的意思是和她这样只是因为他们是夫妻,只是因为他们这层身份。他甚至认为自己是他的妻子就应当服侍他,而不是因为他爱自己才会提出这种要求。
自他失忆后他虽然表现得好像重新爱上了自己,但是他并没有亲口对她他喜欢她。再加上他现在是喝醉了神智有些不清楚,万一明起床再后悔了可怎么办?哼l蛋王鞍,还没确定自己的心意就敢乱来,去死吧!
“啊——”她突然爆发了宇宙,猛地使劲挣脱他的怀抱,然后滚到床上,飞起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整串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扑通!”百里乘骐没有防备直接被她从床上踢到霖板上,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坐在地上一脸蒙圈。
“哼,摔死你,臭男人!”白幼清气冲冲地又朝他骂了一句,拿起枕头用力摔到他怀里,“今打地铺,你敢上床我就半夜掐死你。”
百里乘骐满脸的不可思议,眨眨眼,又甩了甩头,好半才反应过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怒视着床上的白幼清气得语无伦次,“你!白幼清!你竟然……你竟然敢把本王踢下床?还……还让本王打地铺?”
“就踢你了!就踢你了怎么样?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告诉你,今个儿甭想碰老娘,哼!”白幼清牛哄哄地表明立场,往床上一躺,拉着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百里乘骐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无法无的女人,但也就只界限于瞪瞪,很怂包地不敢打不敢骂。自己气了半,床上那人却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不知是不是酒的后劲又发作了,他感觉头好像越来越昏越来越沉。也不再跟她置气了,拍拍脑袋站起身,抱着枕头躺到她身边,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搂住床里那人,好言问道:“你怎么了宝贝?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生气了?”
“哼!”白幼清赌气地扭了一下身体,撅着嘴道,“是你了不该的,该的却没有。”
百里乘骐更加郁闷了,疑惑道:“我了什么呀?又没什么呀?”
白幼清依旧不肯转过身来看他,余怒未消地耍脾气,“哼,你自己想去吧,不理你,你走,去别屋睡去!”
“娘子,我们一直都是同房而睡的,我去哪儿啊?”
“去球。”
“……”百里乘骐还想劝哄,但觉脑袋越来越昏沉,眼皮都控制不住地往一起合,用微弱的声音跟她道歉,“娘子,对不起,我明再想,我头好晕,我撑不住了,我……”
话未完他轻轻一歪头,陷入了沉睡。
白幼清闻声转过身来,见他已经双目合起失去了意识,担心地晃了晃他,轻声呼唤:“乘骐,你怎么样?怎么睡这么快?头很晕吗?难受吗?要不我让无尘去请我哥来给你看看?乘骐?”
百里乘骐似乎在顷刻间沉睡,对她的椅和呼喊完全没反应。
白幼清用手掌摸摸他的额头,并没有生病,猜想可能是慕容拿的酒后劲大了。也没多想,把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分一大半盖到他身上,娇的身体轻轻抱住他,依偎在他怀里也闭上眼睛进入了睡眠。
次日,一大早百里煦南和百里锦夏就敲响了白幼清的房门。白幼清从梦中惊醒,看到百里乘骐仍然睡得香甜,也就没打扰他,轻手轻脚地越过他下床去给自己的宝贝们开门。
“娘亲!”一开门两个孩子就抱住了她,开心地问安,“娘亲,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