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说的次一流的顶级将领是个什么意思?”
朱标看着王旦问道。
“武庙以下那个级别吧,这种自学成才的兵家都是有这个潜力的。”
王旦看着朱标,一脸这事我最了解的表情,“我们王家可是出过不少这样自学成才的人,他们现在一个个都在武庙里面蹲着呢!”
“还有吴三桂、祖大寿、满贵、毛文龙、左良玉、秦良玉、赵率教、曹文诏这些人都是可以称为一时良将的,而且后来的郑成功也是可以作为帅官培养的,明末真是名将辈出呀,而且这些人的能力不少都不在你明初那些人之下的,这一点从他们带的兵马上面就可以看出来,你们明初的兵马都是些精兵良将,而且粮草十足,明末这些人要是有你们的兵马粮草,不比你们差的,虽说可能赶不上徐达,但是绝不在蓝玉和傅友德他们之下,都是一时的良将呀,不看人品的话,明末真是一个兵家辈出的时代,可惜了!”
王旦说可惜的时候看了一眼朱由检,摇了摇头,除了明朝的那几个人,其他人也都摇了摇头,确实可惜了他们那些人才了。
朱标这个时候脸色是青一阵红一阵的,看着朱由检不就咬牙切齿,他就不明白了这么多名将在手,朱由检是怎么丢的江山呢,这孩子是多废物呀。
“哦对了,我忘了,还有一个出山就是帅才的孙承宗,这位可是出山就是武庙地板砖的,也真是可惜了,还有熊廷弼和王在晋,这些也都是一时之选。”
说完这些话王旦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真的没必要再说了,明末的这些名将之选都不是倒在战场上的,都是被朱由检和他手底下那些眼大心空的文官,一个个搞死的,真是人才,而那些没被他们搞死的,也都成满清那边的人了,这也真是秀到家了。
“王相,您说的武庙的地板砖是那个级别的武庙。”
朱标拱了拱手,表情僵硬的问道。
各个时期的武庙他们的水准都是不一样的,有的时代的武庙地板砖放到别的时代,那就是天花板这一级别的,所以这个问题是要问清楚的。
“上下五千年,所有的朝代放到一起来算的,是排除了所有水货的排行榜,诸夏的历朝历代的名将,我们都做过比对了,明末,隋末、汉末,还有整个先秦两汉,我说的这些人都是有资格成为地板砖的名将的,或者说是有资格去触摸地板砖的,拖累他们的不是别的,而是皇帝和钱粮,要是这两样给力的话,这个时代的名将种子都是可以开花的,这一点我是以太原王氏之主的身份认定的,不要怀疑我们王氏在这方面的专业性,我们王家再怎么说也是武庙的常客,自然是知道武庙的标准的,再说了谁家有我们家对这方面的知识积累多的,呵呵。”
王旦笑了两声,喝了口茶就闭口不言了。
他话说的确实没错,武庙对王家人来说,真的是想上就上的,大不了来上几次灭门危机么,这操作王家熟得很,所以现在要说有谁是权威的话,那一定是王家了。
然后大家就看到了朱明家族内部喜闻乐见的一幕,朱标和朱橚拿着绞了金丝的牛皮软鞭对着朱由检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狠抽,这真是恨到家了这么多的名将之选都被自己人玩死了,朱由检也真是秀到家了。
至于其他人是劝都没劝的,这事是人家的家事,这东西没有说外人上去劝得,再说了这两位下手的时候也是很有轻重的,都是伤皮伤肉不伤骨的,一看就都是刑狱老手了,就这手段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
就在他们打人的时候,朱元璋带着三王和常森抓着一大帮人乌乌泱泱的走进来了。
一来就看见了朱标和朱橚在抽打朱由检,就拦下了他们,之前不都是打完了吗,这孩子也是一声不吭的装昏迷,让朱元璋看到了一丝硬气,心里都已经消火了,怎么这又打上了上呢。
等到朱橚喘着粗气把王旦的那些话给朱元璋说了一遍之后,朱元璋黑着脸让朱樉回去请家法,朱樉也是黑着脸跑回了南京城拿来了一根包着黄稠子的包铁木棒,上面沾满了斑斑血迹,这就死朱元璋的家法,上面的血都是被打出来的。
朱元璋以前都是打屁股的,因为那里肉厚,现在是直接的乱打了,反正打完了就往医疗平台上面一扔就行了,不就是扔一次百斤黄金么,朱元璋刚刚带人抄了印加黄金城,拿到了大量的黄金和南美的文献资料,这些东西,能让朱由检一天躺十次医疗平台,一直躺到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八日,都还有大富裕呢。
所以朱元璋兜头就是一棒子,朱由检的颅骨当场就开裂的,脑浆子又流出来了,随后的几分钟里朱由检被打的就像是被后八轮碾过了一样,也就是断成几段就是了,但是身上的骨头也都事被打断了。
那些被朱元璋带进来的那些男男女女们,一个个都是瞪着眼睛大喊大骂,就连被人抬进来的袁崇焕也是一样的喝骂着朱元璋,他们可都是不相信朱元璋就是朱元璋的人,再说了就算事朱元璋真是朱元璋,他们认得皇帝可是崇祯天子朱由检,而不是洪武皇帝朱元璋。
这一点让朱标点了点头,大明还是有忠臣的,有这些忠臣只要把朱由检教好了,那碧血剑世界里大明就不会亡了。
就在他们不停喝骂的时候,朱橚已经招呼着人把朱由检抬上了医疗平台,让他又活蹦乱跳的下来了。
这是这一次朱由检看着朱元璋就有些打哆嗦了,看到朱元璋手里棒子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从小到大他就没挨过这么重的打。
不过他也是认了,朱由检从来没想到压垮大明朝的最后一根稻草会是他自己,这一点让刚刚十九岁的朱由检有些意兴阑珊了。
他现在心里想的全是自己拖垮了大明朝,自己不配为大明天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