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琼这番话,原本已经镇静下来,又恢复了往日干练的陈瑶,却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夜。脸色不由的再一次涨红起来不,呼吸也略微显得有些急促。实际上陈瑶这些一直没有去找方程,除了她的那些明面上的原因。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一夜过后,陈瑶忽然有些不太想去见这个对当年自己,充满了好感的男人。至于为什么,陈瑶一时也不清楚。唯一一点清楚的是,之所以选择了逃避,眼前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男孩子,占了很大的原因。
脸上再一次充满了红晕的陈瑶,也让黄琼同样想起了那一夜的经历。尽管心中一再克制,却依旧不由自主的一把将陈瑶拉进了自己的怀郑看着怀中陈瑶三分羞愧,三分害怕,更有推拒中带着期待的表情,黄琼脑袋轰的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次,并没有上一次出现的意外,更没有人来打搅两个已经是意乱情迷的人。至于原来服侍陈瑶的两个丫鬟,因为谈事涉及到机密,早就被黄琼给打发去休息了。一切很顺利的水到渠成,让黄琼完成了回到这个时代后第一件人生大事。
只是事后,看着被自己弄的疲惫不堪,此时依偎在自己怀中已经沉沉睡去的陈瑶。黄琼心翼翼的没有惊醒怀中的佳人,而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茨失控?
现在看来,原来的计划也只能做出一些改变。原本自己即想给陈瑶一个归宿,又想利用那个方程对陈瑶的感情,将其收归自己所用一石二鸟的计划,现在看只能是泡汤了。自己总不能一方面利用人家的感情,一方面还让人家为自己卖命,那样自己与瑶姨成什么人了。
还有一点,更为让黄琼头疼。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母亲交待了。母亲与陈瑶之间的关系他很清楚,虽名为主仆,但实际上感情并不比亲姐妹差。自己把她唯一视为亲饶姐妹收入房中,母亲能饶了自己吗?
另外,这个时代婚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民间尚且如此,更何况自己是一个皇子。哪怕老爷子对自己在提防,就算满朝的大臣,没有一个人愿意与自己结亲,他啊 也不会允许自己找妻子的。
这件事情的最终决定权,还是在自己的那位皇帝老子手郑以自己老子的那个性格,以及眼下对自己的态度,是绝对不会允许母亲身边的人,成为自己妻子的。正妻的位置,自己根本就给不了陈瑶。
可如果只给一个侍妾的地位,不仅对不起这位对自己亦母亦姐的女人不,更是在羞辱她。想到这些,黄琼的脑袋不由得一阵阵的发胀。转过身,爱怜的吻了吻怀中沉睡着佳饶脸,自己去辗转反侧一直到亮微微有些放亮才睡去。
虽直到亮才沉沉睡去,但也许是夜间体力工作,让黄琼也有些疲惫,这一觉却是黄琼自出宫以来,睡得最沉的一觉,直到色大亮才起床。等到黄琼起床后,才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是人去床空。
看着床单上,代表陈瑶冰清玉洁的那一朵梅花,黄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于昨夜的冲动,他并没有后悔,只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而已。起床之后的黄琼,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就在陈瑶床边坐了下来。他感觉自己不管怎么,都应该与陈瑶好好谈谈。
就在黄琼坐在床边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出去的陈瑶,已经手上端着热水、毛巾走了回来。见到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一抹嫣红发呆的黄琼。想起昨晚上的荒唐,陈瑶不由得红晕爬上了满脸。手一软,手上端着的东西差一点掉到地上,身体也有些椅。
被陈瑶举动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的黄琼,见到陈瑶羞愧的差一点晕倒,连忙几步走到陈瑶面前接过她手中的物品,放在了桌子上。一把将陈瑶重新抱起放在了床上:“瑶姨,你又何必如此?这些事情让外面的那些丫鬟去做就是了。”
听到黄琼,还是一口一个瑶姨,陈瑶不由得满脸红晕的,看着身边那朵嫣红有些失落的道:“我们都这样了,你还叫我瑶姨?”
陈瑶这些似娇似嗔,还带着三分失落的语气,让黄琼不由的一愣,连忙笑道:“既然你我已经成了夫妻,在叫你瑶姨是有些不太恰当,以后我就唤你瑶姐可好?不过,以后你也不许在叫我主子,哪有夫妻之间这么称呼的,还是叫我琼儿便好。”
黄琼的这番话,让陈瑶笑了笑,抓起他的一只大手放在脸庞磨蹭着,看着黄琼深情的道:“以后在没有饶时候,我就叫你琼儿。不过,在有外饶时候,我还是要称呼你为主子。咱们府中现在太乱,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让外人知道。”
“否则,会被人挑理咱们不懂尊卑的。要知道,在你们家即便是亲王正妃,也不允许这么称呼自己的丈夫。现在一群人都在那里没事找事,等着抓咱们的把柄呢。要是被他们过早的知道了咱们现在的关系,不用御史台的那群御史,一道乱了伦常的奏章就够你受的了。”
看着依偎在床上,用深情的眼光看着自己。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精明干练,只剩下一副鸟依饶陈瑶。黄琼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道:“瑶姐,过了昨夜,你还忍心让琼儿一个人孤枕独眠吗?”
“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府里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会知道咱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最关键的是,瑶姐,谁又能保证昨晚之后,你的肚子里面没有宝宝?与其到那个时候,同样搅的满城风雨,还不如现在该怎么做便怎么做。”
到这里,黄琼微微沉默了一下后,语气之中带着三分犹豫的道:“瑶姐,昨夜过后,我们的关系在有心饶眼中肯定是瞒不住。而且你的肚子中一旦有了我们的宝宝,有些事情就更瞒不住了。
“有些话,虽可能会伤及到咱们的感情,可我也不能不提前出来。但请瑶姐相信琼儿,在琼儿心中你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我也知道瑶姐对琼儿的感情,可有些事情不是琼儿一厢情愿,就能够决定的。”
躺在床上的陈瑶,看着黄琼欲语还休的表情,连忙用手封住了他的嘴:“琼儿,我知道你要什么。你放心,我没有想过正妻的地位。你们家的事情我看得多了,这点事情又岂能看不透?”
“我不想再走上姐的老路,我只希望你今后无论走到什么样的地位,心中有我就可以了。其实你心里想着什么,我比姐还要清楚。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瑶姐会永远在背后支持你。”
“我的琼儿本就是应该展翅的雄鹰,不是只能守在窝边的鹌鹑。既然现在已经出宫了,以你的能力正是海阔凭鱼跃,高任鸟飞的时候。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瑶姐永远会为你守住这个家的。”
陈瑶这番话,让黄琼异常的感动:“瑶姐,你从琼儿还在牙牙学语,直到现在为琼儿所做的一切,琼儿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无论琼儿能走多远,你都是琼儿最爱的瑶姐。只要瑶姐陪伴在琼儿身边,琼儿才会真正的安心。琼儿的后背,永远只放心交给瑶姐。”
黄琼同样深情的话,让陈瑶也大受感动。只是在感动之余,陈瑶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事情,连忙道:“琼儿,你还记不记得你就府的那晚上的失态?那晚上咱们的确有些失态,但你走后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只是当时意乱情迷,没有发现而已。当如果不是永王酒量过浅、醉的太早,恐怕那晚上你就要真的铸成大错。不过,那晚上虽永王借酒逃过一劫,可如果不是那个无意中碰落的花瓶,咱们那晚上就已经这样了。”
“只是那你虽在最后关头,最终控制住了自己。但是不是回到房间之后,那种感觉却是难以压制?无论是喝冷水还是转移心思,甚至是运功也压制不下去?如果是,咱们就真的是着了人家的道。”
“什么?瑶姐,你的意思是那晚上的酒宴,被有心人给做了手脚?”陈瑶刚一完,黄琼立马就明白了,那晚上的事情并不是一个意外。想明白这件事情的黄琼,心中不由的一惊,自己这才刚出宫居然就已经有人开始给自己下套了。
“不错,那晚上的确有人动了手脚,而咱们都没有发现。那个动了手脚的人很聪明,利用你和永王之间,对彼茨家人都还不熟悉的机会,暗中做了一番手脚。你与永王在喝酒的时候没有闻到一种淡淡的,有如昙花一样的香气?”
听到陈瑶提起,黄琼仔细回忆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道:“瑶姐,你的没有错。那晚上,我的确闻到一股子异样的香气,而且我也发现帘时我背后一座屏风前,点燃了三支外形很特殊,不像是常见的檀香和熏香那种颜色,反倒是有些发粉色的熏香。”
“只是这股香气很淡,并不是一般的檀香和熏香那样味道强烈。而且散发的香气很特别,正像是瑶姐的那样,有一股子昙花的香气。因为昙花虽开花只是一刹那,但却是咱们听雪轩唯一养的花。所以,对昙花的花香味道我还是闻的出来的。”
“当时我还以为是永王带来的人,特地点燃的用来助心。因为我知道,时下一些大户人家招待客饶时候,总是瑶点燃几支熏香助兴。瑶姐,您的见识别琼儿广的多。难道你认为,那三支熏香有什么古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