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涟漪被一方红色秀喜字的喜帕盖着,光看着那婀娜的身子就十分的引人遐想,喜帕下的面容,该是多么的俏丽!
这份美丽,或许就是打动燕血魄最厉害的武器吧!
礼成后,燕血魄迫不及待的牵着碧涟漪进了洞房。.洞房里,碧涟漪娇羞的坐在床边,等待着燕血魄将她头上的盖头揭开。
等了半晌,却并没有等到任何的动静,便悄悄的拉开了一些盖头,往外看了一眼。燕血魄竟然坐在桌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碧涟漪皱了皱眉,“王爷,是不是该给臣妾揭盖头了?”
燕血魄这才跌跌撞撞到了床边,看着坐在床沿的碧涟漪后,猛的将她的盖头揭开。
“娘……娘子,喝交杯酒!”燕血魄举起杯子,强行将杯子塞到了碧涟漪的嘴边,这个样子的燕血魄碧涟漪从来没有见到过,不禁有一瞬间的慌神。
“王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碧涟漪连忙起身,将燕血魄扶到床上,燕血魄拿着那只已经干了的杯子,嘴里仍旧不停的念叨,“暖暖,哈哈……你是暖暖!”
不知道怎么回事,燕血魄却是将眼前的人看成了苏暖烟。
碧涟漪柳眉一竖,斜着眼看着已经趟到了床上的男人,不自觉的拧紧了手里的拳头,“暖暖?苏暖烟?”嘴角一抹阴狠一闪而过。
待燕血魄完全睡着,碧涟漪脱了身上的喜服,换了一身便装,从窗子飞身出去,随即,她迅速的在黑夜中一动,与之前那个娇羞柔弱的新娘子完全变成了两个人。.
行至一颗大树下,她忽而停住,她方停稳脚步,只见从浓密的树梢里窜出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借着轻微的月色可以看出,那个男子脸上的面具十分的狰狞,就像地狱里的鬼刹一般。
“主人,一切都已按照你的吩咐办妥,我已成功的嫁给了贤王爷!”
面具男子轻微的点了一下头,“你出来时他可有什么异样?”他的声音十分低沉,显然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
“ 放心,我已成功让他服下了无色无味的迷幻散,他已经失去了知觉,睡着了!”碧涟漪镇定的答。
“做的不错,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要小心行事,另外,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你的体内因为长期服药的关系,永远都不能生育。”黑衣人眼神犀利如剑的盯着碧涟漪的脖子看了一眼,忽而一伸手将她细嫩的脖子掐住,“贱人,你刚和他亲热了!”不是疑问,而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没……没有,咳咳。”碧涟漪的脖子被他抓的呼吸十分难受。1
“没有?你脖子上的吻痕哪里来的,你当我是三岁孝吗?!”黑衣人面露凶光,眼看碧涟漪面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了,她才将她放开。“你回去吧,别搞砸我的事!记得你的任务,若是这次再失败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该做什么和不该做什么,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碧涟漪手捧着自己的脖子缓了缓气,半天才回过神来,“涟漪谨遵主人教诲,一定不会再让主人失望!”
“这就好!”黑衣人嗖然一声,像只蝙蝠一样,往黑暗中飞去。
“主子,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吗?”今天是燕血魄娶碧涟漪过门的日子,苏暖烟闭门画了一天的画,招财看着她的模样,有几分担心。一看她的样子,就十分的不正常。
“没事儿,我再画一副就睡。”苏暖烟抬头,望了一眼天边缺了几乎一半的月亮,燕血魄那厮,应该正睡在温柔乡里吧?能娶到自己心宜许久的女人,应该时间特别高兴,特别满足的事情吧?
她怎么又想起那个人了?苏暖烟蹙了蹙眉,将画笔扔下,替我都收了吧!
“小姐不画了吗?”招财刚问完便觉得后悔不已,她这,问的是什么问题!
苏暖烟却恍若未觉的摇摇头,“不画了不画了,这么晚了,你也该睡觉了!”招财便不再多嘴,利索的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一大推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起来。
苏暖烟再次看了看天边你月亮,忽然很像出去走走,转身道,“招财,先别收拾了,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
啊?招财无语哀嚎,都这么晚了,还出去散步?她家小姐没有发烧吧?要不肯定就是受刺激了,因为王爷的事情受了刺激!招财理所当然的这么替苏暖烟直接定了罪。
院子里十分舒服,一阵清风吹来,忽然,苏暖烟觉察到附近有人快速的移动。
“附近有人!”苏暖烟秀丽的眉一皱,迅速出了院门,招财心一惊,她是习武之人,自然也觉察到了有人。迅速的跟上了苏暖烟。果然,没走多久,她们便见一个人影闪过。今日因为是碧涟漪和燕血魄成亲的日子,王府的守卫没有有些松懈。不过,一个能在王府里来去自由的人,也是很让人惊讶的。苏暖烟不由得连想起了这些日子出的命案,还有她一次的遇袭,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贤王府内,绝对有猫腻。
“跟上!”黑暗中苏暖烟轻声说道。
“小姐小心些。”虽然是在王府,招财仍旧十分担心苏暖烟。上次若不是她疏忽,苏暖烟或许就不会在荷花池遇袭,君无忧或许也就不会因为救小姐受伤,对于这件事。招财一直心怀愧疚。
跟着那人走了一阵,只见那人忽然翻上了一面墙,王府西苑碧涟楼的墙!这地方,正是今日碧涟漪和君无忧的喜房。那人,竟然是直闯碧涟漪和君无忧的喜楼,而且看样子,他对王府里的路也是十分的熟悉。
“小姐,要不要跟进去?”招财仰头望了一眼高墙。
“没必要了,夜深了,我们打道回府!”苏暖烟却是眯了眯眼睛。
“可是王爷……”
“放心,以燕血魄的武功,岂会怕了一个毛贼不成!”苏暖烟不再多做停留,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