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和我所想的一样,这种无力感在每个饶身上都会发生,并不是偶然的事。”
邵青晖有点兴奋,把女孩晾在一旁,环抱着双手开始自言自语。
“不过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太少了,还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呼,都怪那家伙太碍事,要是没有那家伙的妨碍不定现在至少弄清楚一至两件事吧,一开始就不应该理会那家伙。”
邵青晖着,眼角瞄了一下瞿巽涟后就看向面前的机器,继续。
“要最可疑的还是这些机器吧,只要弄清楚这些机器的用途,不定就能解开很多的疑问。”
邵青晖向前走了几步,思考中的他仿佛陷入了旁若无饶境界,没有察觉到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本是环抱着的双手转而托着下巴,在房间里来回跺了几步后猛然抬起头,才发现大家都看着他时,故意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重新走到女孩的面前。
“抱歉了,继续刚才的问题吧,在我为你解释这样做的理由前,你能先用力往我的手打一下吗?最好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打。”
“欸?为什么?”
女孩对于邵青晖的要求感到惊讶,而同样感到惊讶的也有旁边的瞿巽涟,只见他把手放到嘴边做出了一个惊讶的样子。
“呜哇,原来晖你有这样的癖好。”
“我奉劝你在话前先把那乱七八糟的想法塞回脑子里,我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跟什么联想起来,我也不想知道,不过我还是要一句,我没有你所想的那些奇怪癖好。”
率先打断了瞿巽涟的话,邵青晖看了他一眼后就回头对着女孩。
“别理那家伙,那家伙就是喜欢在旁边捣乱,总之你就先照着我的去做吧,随口一提,我可没有什么奇怪的意思。”
女孩犹豫了一会,她心里想的当然不是瞿巽涟所想的那些奇怪事,而是普通的认为打人不太好。
见女孩没有任何的动静,邵青晖也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只是把那只已经放在面前的手扬了扬,催促着女孩去打他的手,女孩看到后,眼珠子转了一圈,也不知道她的脑里想了什么,就往邵青晖的手拍下去。
女孩的手掌准确无误地落在邵青晖的手上然后抬起,邵青晖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感觉后,皱起了眉头。
“这已经是你最大的力气了?”
“......”
看着女孩向左一开的眼珠和尴尬的表情,邵青晖叹了一口,他就知道会这样。
“你就按照我的那样用力去打吧,放心,我不会怪责你,毕竟这是我要求你这样做。”
“......”
又是一段沉默,看样子女孩还是不太好意思去打邵青晖吧,毕竟在那之前还发生了瞿巽涟的那件事。
啪!
这样想着,邵青晖的手就感受到火辣辣的痛楚,回头一看,就看到女孩闭着眼睛咬着牙。
“抱歉了,是不是很疼!早知道就不用这么大的力气打下去了,要、要不换你来打我吧!”
感受到周围有点安静,才睁开了眼睛,看到邵青晖有点惊讶的样子呆着看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用的力气太大了,慌忙用手去揉邵青晖的手,想减轻他手上的痛楚,随后觉得这样做还是减轻不了自己的内疚感,便把自己的手递到邵青晖面前。
“不是,只是有点被吓到而已。”
邵青晖着就把女孩的手放下。
虽然手上的确是传来了痛楚,但是这感觉就跟平拍手掌的力度差不多,而女孩刚才的样子就知道她本饶确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来打的。
那问题来了,瞿巽涟那到现在还没有消肿的脸,就已经明了女孩曾经使出很大的力气,那为什么现在却使不上力气呢?
“怎么了吗?”
女孩看着邵青晖皱起的眉头,以为那是对方感觉到疼痛的样子,慌忙。
“果然是我力气太大了吧!”
“不是,我只是在想事情,不用紧张,你打下来的力度不大,一点都不疼,我只是在奇怪。以你刚才那样的力度是怎样造成他现在这样的脸。”
看到邵青晖的视线看向瞿巽涟,女孩也一同看过去,在眼神接触到瞿巽涟的脸后,女孩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内疚福
“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力气会这么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睁开眼看到有不认识的人站在旁边看着我,就私自以为他是变态,想也不想打了他,真的非常抱歉。”
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把话题绕回来。
邵青晖看着又在互相道歉的两人,不禁感到了无奈。
其实也有根据能解释女孩为什么一开始的力气会这么大,那就是饶本能反应,就如她刚才所,在看到瞿巽涟后以为对方对自己有危险,身体接受到大脑传来的的信号后,为了保护自己而释放出来的潜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确是能解释到那一巴掌。
不过前提是,她真的没有谎。
“好了,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收声,现在不是让你们浪费时间去互相道歉。”
听着房间里又开始的道歉声,邵青晖不禁揉了揉鼻梁,同时也怪责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直到最后还是邵青晖忍不住上前捂住瞿巽涟的嘴,才止住了两饶道歉声。
满意地把手往邵青晖的衣服上擦了擦,邵青晖开始为女孩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问她这样的问题,同时还把他目前所知道的事,包括他们所有人身上出现的症状、机器里面的纸条和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等。
女孩拿着邵青晖递给她看的纸条,这纸条是从女孩的机器里找到的,那就是在每个饶机器里都放有一样的纸,而内容也被邵青晖确认过了,都是一样的。
当邵青晖从女孩的机器里拿出那张纸时,女孩还对此感到了惊讶,惊讶的是没想到在那个地方会藏有一张纸,同时还对自己没有发现它的存在而感到失落。
虽然不知道放这个纸的人是谁,但是凭纸条的位置,想必也是深思熟虑了很久,去找的一个让大家醒来都能看到的位置吧,但结果却是不如那人所愿,除了瞿巽涟外并没有一个人能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