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去拿杯水给那位姐姐喝,顺便把餐具收回来。”
四季吃饱后,从椅子上跳下来,亲自拿了个杯子往里面装了水,就往女生宿舍走去。
叮嘱了四季心点,别把水洒了后,岑暮久把视线从四季身上收回来,问。
“涟,你们这两都在做什么?”
“我啊……我原本打算练拳的,昨在储物室里找到了一个沙包,就把它挂在房间里,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几下,只是,我才打了一拳,希就嫌我吵,不让我打了。”
“额,你可以把沙包挂在别的地方啊,那就不用担心吵到一希,你也能打拳。”
“对哦,那我待会再想想把它挂在哪里。”
“那一希呢,一希该不会又是在宿舍里面修理机器吧?”
“是的,从久你们出去后,希就一直在房间里面研究那个机器,一点意思都没有,明明打拳更开心。”
“机器?这么久都没有修理好,会不会是损坏程度很严重,已经不能修理了?”
在他们两人话的期间,一希已经把自己的碗筷都清洁完毕,拿起杯子往里面装零水喝光后,才道。
“损坏,不严重,还差一点,就,修好。”
完,转身就走出房间,大概是回去想继续修理那台机器吧,看他这么执着要修理好那台机器的样子,岑暮久也有点好奇那台机器是什么了。
“四季呢?”
这几都没有留在这里陪她,岑暮久担心四季会感到无聊,不过,事情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能好好陪她了。
“四季啊,我也不知道四季在做什么,起来,我这两都没看到四季,也就吃饭的时候看到,奇怪了,四季躲哪里去了,难道自己找到什么好玩的,偷偷躲起来玩?”
“那个人明明是你,我才不会做这样的事!”
走廊上传来了声音,就看到四季从外面走进来,她给自己拿了杯水后,就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
“暮久姐姐,怎么你要跟这家伙在背后议论我。”
“没有,我只是好奇四季这几都在做什么。”
“看书啊,反正这里也没事做,我就去找本书看看了,我一直都在储物室里面,途中还听到有个白痴不时在走廊上跑来跑去的声音,还进来储物室里四处翻找东西,最后找了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出来还高兴了半,听他应该就是那个沙包吧。”
只是一句话,岑暮久的脑海里就有帘时的画面感,还栩栩如生的,大概,也只有瞿巽涟才能做到吧。
“别理那个白痴了,暮久姐姐,刚才那个姐姐她想要一点东西,问我这个研究所里有没樱”
“惠姐想要什么?我现在去拿给她吧。”
“不用了,我已经回答她,她想要的东西在这个研究所里没樱”
“欸?可是,储物室里不是放有很多物品吗?不定有,只是我们没有找到?”
“不是的……那位姐姐想要的是婴儿用品。”
“……”
女生宿舍里,岑暮久怪责自己,只是以为单纯地把惠姐带回来就行了,完全没有思考到其他的事情。
“抱歉了,我没有想到还需要这些东西,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以为只是把惠姐带过来就好了。”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也没有怪责你啊,而且,是我没想到这里会没有婴儿用品,当时听你研究所里什么都有时,我还以为连婴儿用品都有,我应该问清楚你。”
“惠姐想要的婴儿用品,大概是有哪些呢?我看看能不能拿别的东西替代。”
“我想,应该不能吧,我需要的是奶瓶、洗奶瓶的刷子、奶嘴、婴儿的衣服、纸尿裤等东西,噢9有奶粉,我忘了跟你,最重要的是奶粉。”
奶粉?
在听到‘奶粉’这两个字,岑暮久一愣,都过去十年了,哪里还有奶粉在啊,就算有也都过期了,而且……
看着岑暮久疑惑的目光,惠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语道明。
“是想,就算找到奶粉,也都全部过期了,而且,不是还有母r乳吗?有母r乳的存在,还有必要去找过期的奶粉吗?”
“嗯。”
“奶粉呢,是以防万一的,也不是所有的女性在生产过后立即就会有母r乳的,而且,你看我身子这么虚弱的,万一真的没有呢?也不能给刚出生的婴儿吃粥水之类的食物吧,所以,只能拜托你们看看能不能找到奶粉,至于过期的问题,这个时候也不能这么挑了,先找了回来再看看能不能吃吧。”
“嗯,知道了,那我去问问老大有没有吧,对了,估计桐他们还在外面帮车充电,我就顺便坐上他们的车回去就好了。”
岑暮久转身就想跑出去,把这事告诉给桐他们听,让他们别这么快就开车走了,等她一下。
还没等她跑出门口,惠姐就把她喊停。
“姑娘,等一下!这一次你能留在这儿陪我吗?你看我是女性,要是身边没有同是女性的人在,感觉不太方便……这不是四季留在这就不好了,只是你的年龄还太,有些事情你还不能做。”
惠姐用手摸了摸趴在床边的四季,四季只是看着她‘哦’了一声,脸上有点失望,是觉得自己年龄太,不能被人所托感到失落吧,随后想到了什么,猛然地抬起了头。
“姐姐!你知道我是女孩子吗?”
四季瞪大着眼睛,毕竟她没有把这事告诉给惠姐听,再加上有了先例,就以为大家都是看到她短短的头发后,都擅自把她当成是男孩子来看待。
“当然知道啊,知道你是女孩子是件很奇怪的事吗?就算头发是短短的,也不影响你的可爱啊,这么可爱的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了。”
“可是……青晖他就不知道。”
这句话的音量很低,可还是被站在一旁的岑暮久听到了,随即也感到了失落。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四季就开始用‘青晖’这两个字来喊邵青晖了,而不再是喊他‘四眼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