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如何抉择?她不可能背叛苍梧,可是她不又不希望苍梧和元朗在修罗魔阵中受折磨,甚至身归虚无。莲华颓然的坐在床上,久久不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给我一日的时间,一日之后我给你答复。”莲华沉默了片刻说到,“好,我给你一日的时间,一日之后我要你的答案,你放心,在这一日之内,我不会再启动修罗魔阵中的阵法,会给他们一日喘息的时间。一日之后,我希望听到的是对我来说是好消息的消息。”郁麟说到。
“好,一日之后我给你答复。”莲华低哑着声音说到,“我已经答应你给他们一日的喘息,可以吃东西了吧,你要是不吃东西的话,刚才我所说的话便不作数了,我还会继续启动阵中的机关的。”郁麟说到,“好,我吃东西。”莲华说到,说罢走下床,坐到桌边,拿起盘中的糕点,慢慢的放到嘴中,面无表情的咀嚼着,看着莲华终于吃东西了,郁麟也放下心来,离开了寝殿。
修罗魔阵。苍梧和元朗被封印到修罗魔阵之中,这次进入修罗魔阵,本想着会和上次一样一直在无边的坠落,不过这次他们进入到修罗魔阵很快便落到地面。然后便是对突如其来的地心之火,他们一时没有预料到,被魔化的地心之火,很快便灼伤了苍梧与元朗,急忙施法熄灭地心之火,坐在地上歇息。“这次的事情严重了,我们两个竟然被地心之火灼伤了。”元朗将手掌覆在自己的伤口之上,用法力修复自己的伤口。
“这次的修罗魔阵已经不是我们上次进入的修罗魔阵了,刚刚那地心之火经过修罗魔气的淬炼,所以才能将我们灼伤。”苍梧说到,“我们这次怕是没有那么顺利能够逃出修罗魔阵了。”元朗看着漫无边际的修罗魔阵说到,“算起来我们两个几十万年来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调伏了玄明元载境,马不停蹄的又进入到湮胡摩诃中,又受了两次伤,郁麟是真的想弄死我们。”元朗将自己的伤口愈合后,疲惫的躺在地上说到。郁麟存心想要折磨死他们,他们是无论如何毒不会容易的逃出湮胡摩诃的。
“就算这修罗魔阵变得更加的凶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想办法逃出去,我怕华儿为了救我们,华儿就会为他所胁迫,甚至会答应他什么过分的要求。我怕她会做傻事,她已经拿自己的性命于郁麟相抗衡,没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逃出去。”苍梧说到,“这次进入到修罗魔阵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了。”元朗说到,“经过上次我们逃出了修罗魔阵,郁麟定会加强或更改这修罗魔阵中的机关,他为的就是再次将我们引入到这修罗魔阵之中,好折磨死我们,这其中的机关应该是步步要将我们置于死地。”苍梧说到。
“自从歇华看见我们,便一直说为什么不给她时间,为什么不听她的话,看她着急的样子,好像她真的想出了办法。”元朗说到,想起莲华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候,便一直再说为什么不听她的话,为什么不给她时间,这么看来,她应该是想到了逃出湮胡摩诃的办法,只不过因为他们两个进入到湮胡摩诃之中,打乱了她原来的计划,所以她才会那么激动,那么不甘。
“可是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无法去等待,等不了她自己想办法逃出湮胡摩诃,她孤身一人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五日,我们本应该在她刚进入湮胡摩诃的时候将她带回去,甚至我们本不应该让她被郁麟挟持走,可是因为我们在调伏玄明元载境无法离开天外天结界,所以我们不得不让她在这里度过了五日。如今调伏玄明元载境已经结束,确定天外天结界没有异常。此时无论是你,无论是我,我们都不可能在躲在一旁不敢进入到湮胡摩诃,不来将她带回家。”苍梧说到。
“不错,我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歇华自己在湮胡摩诃中,而因为害怕被郁麟威胁,而不敢进入到湮胡摩诃中。在我们想好进入湮胡摩诃,便已经知道我们一定会被他困在这里,这些也是在意料之中。但是没想到修罗魔阵已经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了,一时大意,竟然受了伤。”元朗说到,莲华对于苍梧来说,是他的爱人,苍梧必须要来救她,而莲华对于他而言,是妹妹,是亲人,所以他必须来救她,即使受了伤,即使被困在湮胡摩诃中,他也没有丝毫的怨言。“现在开始打起精神吧,这修罗魔阵已经和我们第一次来不一样了,其中的机关阵法应该也是我们从未经历过的,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若是我们再次受伤,那真的是我们无用了。”苍梧说到
“也不知道歇华在外边怎么样?郁麟有没有虐待她,她有没有伤害自己?”郁麟担忧到,刚刚他看到莲华自己咬了舌,那定是一道极深的伤口,否则不会流那么多的血,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竟然为了想要摆脱郁麟的挟持,让他们两个能够离开湮胡摩诃,竟然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了结自己的性命。他们两个现在已经被困修罗魔阵之中,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外面怎么样呢?“因为我们两个她一定惹怒了郁麟,郁麟不知道会不会好好的对待她,他若是伤害了华儿,我们又不知道,又无法去救她,她自己该如何呢?”苍梧说到。
看到那鲜红的神血,从莲华的嘴角流淌而下,他心痛不已。他想要救莲华,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是他没有保护好莲华,他如果是在玉清宫的时候便将修罗魔气处理干净,现在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他苍梧,堂堂玉清天尊,六界首尊,法力无边,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收到折磨,让她陷入到危险之中,他不是一个好夫君,不是一个称职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