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你在上面做什么?”熟悉而可靠的声从身后传来。

花稚缓缓回过头来,“我下不去!”

青持挥手从袖口甩出一把小刀,直接把麻绳截断,稳稳把人接住,“以后这事让侍仆去做。”

花稚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男人抬头看向房梁,“你上去做什么?”

“拿私房钱还你。”

“你帮我做个事,那钱当酬金。”青持抱着她走出院子,“我买了一块地建宅子,想请你给我做工图,这宅子需要很强的防御,我出征的时候,才无后顾之忧。”

“咱是朋友,我不收你酬金。”

青持看着她,心头莫名地酸涩,“既是友人,那钱不用还。”

“这怎么行,亲兄弟也要明算帐。”

“我们又不是亲兄弟。”

“好了,钱的事先不谈,我需要你帮忙改良武器,减少铜铁的用量,还有你知不知晓铸铁之法?我想……”

“青统领……”景堂的声音由远处传来,“我娘子为什么在你怀里?”

青持把花稚交还给他,“你问她。”

景堂问道,“什么回事?”

花稚挽着他脖子,讪笑着,“我卡房梁下面,他把我弄下来。”

“你为什么卡那里?”

忧生,青持知道她有私房钱没关系,但景堂不同,说不定会被没收。

“我能不能不说。”

景堂看向青持,“他知道吗?”

花稚僵硬了点了一下头。

“他可以知道,而我不能?”

钱是女人最后的后路,最可靠的保障,花稚抿着嘴不说话,不敢面对男人审视的眼光,干脆把脸埋他颈窝里。

男人胸膛起伏了一下,像是在克制什么,抚着她的腰背,“好吧,不说就不说。”

没想到男人这么好说话,花稚猛地抬起头,瞬间,她对上一双灼热深邃的眼睛,心,砰的一声,差点跳出框。

他说,“我不会再勉强你。”

花稚怔忡了好一会。

处理好选夫大会的事,已经是几天后,忧生回来,景堂带着她跟忧生一同出门。

花稚很奇怪他为什么连忧生也带上。

几个小时的马车,尽管两人男人轮流抱她,还是把她颠得差点连隔夜饭也吐出来。

下车所见是一座深山幽谷,初冬本是万物凋零的季节,这里却生机盎然,花草繁盛。

景堂抱起她,“这里名门女子的养身别院。”

忧生也有点好奇,左顾右盼。

守卫很是深严,几乎到处是侍卫,进了内庭,一个宽敞的温泉池在冒着蒸汽,中央站着一个很夺眼的雕像。

雕像刻了四男一女,女子大张双腿胯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穴含着一根手臂粗的硕大阳具,后穴也含着一根,因全含入其中,看不出粗细,只能看到两颗饱满的卵囊。

上方还弓着腿站着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一人的阳具含在女子的嘴里,一人被女子握着。

画面极具冲击力,稍稍一眼,她便觉得小穴有点湿。

这是个很淫乱的地方。

由于地热,这里四季如春,不知名的花树,时不时飘下几片花瓣,加上雾气袅袅,有种仙境般的梦幻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