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小九儿发出昏沉迷蒙的低吟。
蝉鸣不停的夜晚,她浑身起了一层虚汗,异样的空虚让她难耐出声。
小九儿知道自己是病发了。
她眼前泪意朦胧,伸手拉开自己的亵衣,两团椒乳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她颤颤悠悠地抚上顶端,细嫩的手指按压着嫩粉色的乳晕,速度越来越急,口中喘息带了几分痛苦的吟哦。
“哈……不、不行……”
小九儿紧闭上眼,不敢看自己自渎的淫行,双腿不停夹紧并拢,腿心的骚水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流。
粘腻湿漉的感觉越来越糟糕,她捏起自己的乳尖,惩罚般重重一掐。
“嘶……痛……”
刺痛感让她找回了些许清明,但淫欲的浪潮不停,身下的小嘴儿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水。
“好想……好想被插进去……”
小九儿痛苦万分,明知行淫不对,却又抵挡不了饥渴。走投无路间,她抱住了那柄沉黑的长剑。
剑鞘冰凉,入怀时她舒爽了一瞬。
她不禁将小穴贴在这柄朴素的剑上。火热软嫩的穴口突然有了抚慰,顶端花蒂被擦弄时激起一阵酥麻彻骨的快感。
小九儿扭动腰肢,轻轻蹭弄,淫水将剑鞘染得湿透,又湿又滑,她扭得越来越快,哭泣着高潮呻吟:“小九儿错了,小九儿不该发骚……夫君揉揉小九儿吧……哈啊……小九儿想被操……咿呀……”
剑鞘似乎动了一下,花蒂被用力一碾,小九儿哑然失声,抽噎着泄了身。
躺在床上的小人儿眼眸涣散,白嫩如脂的身子蒙着一层情动的粉。腿心处颤抖不停,娇嫩的穴口被磨得泛红,两颗乳尖更是被她自己掐得通红硬挺。
太淫荡了。小九儿身为公主,自觉应该端庄静持,可此时浑身舒爽,又忍不住回味起那股酥麻快慰。
太丢人了,她这幅样子是不能被人看见的。
小九儿扭过头,唯一知晓她秘密的那柄剑静静地躺在那,依稀印照出她此时玉体横陈的淫糜模样。
万幸,它不会说话。
小九儿吸了吸鼻子,将被她喷湿的剑往被子里一裹,自己往角落里一滚,蒙头大睡。
昨夜犯了病,小九儿虚得厉害,过了午膳才起。
桌上只有叁道菜,再加一碗清淡的绿豆粥,小九儿看了看屋外无人的院子,问:“人呢?”
小九儿喜静,平日里都只有贴身侍女阿兰伺候。
但她自幼娇养,金贵非凡,每一样都得是顶顶好的。落在眼里的景也是,哪株花败了就得立刻修,哪条鱼儿瘦了得立刻喂,公主府多的是下人。
今日这样冷清,很是怪异。
阿兰不忍看小九儿的病容,替她舀了一碗鱼羹,小声解释:“还不是那太子妃又在摆龙门阵?说是大庆国寻得一处仙山,得了一只通体纯白的鸟雀,许是什么神鸟,八百里加急送进宫来。今日都去太子妃那看热闹去了,连公主的膳食都不操心了!”
小九儿哦了声,听说是嫂嫂,也不奇怪了。
她喝了口粥,觉得不够甜,指了指远处的糖罐子。
阿兰不禁骂道:“这伙房真是反了天了!亏得公主平日里待他们那么好,如今一个个都紧着心思去讨好太子妃!”
至于那些流言碎语,阿兰不敢说。九公主成婚半年有余,除了那柄剑,当真是再无一物,谁路过公主府,都要讥笑几句。
阿兰每每看到公主抱着那柄剑,想起那些下人说公主可怜、此生无望的话,就会掉眼泪。
“没事。”小九儿见四下无人,温声道:“人总是要寻高枝的,我就这样挺好的。”
小九儿自幼体弱,能活到如今已是不易。她又不擅权术,自觉算不得一个好主子。
那些讥讽冷眼,小九儿不在意,父皇母后心里有她就够了,更何况她的太子皇兄对她这样好,她已知足了。
“阿兰,去把我的点心盒子拿来。”小九儿吩咐说:“里头有皇兄从江南带给我的酥糖。”
阿兰急忙去拿,屋外奔来一人,顾不得礼节,跪地就喊:“九公主,快去昭阳殿!”
“父皇传我?”
那人叫道:“不!是仙人、仙人显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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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两章他俩就见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