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如此,几分钟的功夫下来,紧绷的唇角也酸涩不已,还有无人照拂的腿间竟自顾自地往外渗出汁水来,深谙会被陆承沢笑话,司绾努力地并紧双腿掩饰自己的窘迫。
扣在她脑勺上收紧的五指,以及剧烈颤动的泛红眸梢,无一不暴露着陆承沢体内澎湃难抑的爱欲,性感分明的喉结不受控制地跳动,从中溢出一声磁性浑厚的呻吟来。
司绾正得意,头顶猝然传来压迫的力道,是陆承沢腕上骤然施加了力气,悍戾凶狠地压着她的脑袋,欲图迫使她吞下粗硬滚烫的肉棒。
司绾呜咽不止,双手拍打男人的大腿,反激起了男人凌虐的兴致,头顶的压迫感只增不减。
樱红的唇瓣眼见被一点点地撑大,司绾知难而退地放弃了撼树蚍蜉的抵抗,玉指紧紧抓着陆承沢的大腿,忍受着那粗壮的硬物往她喉咙的深处步步侵袭。
柔韧窄滑的喉管被冠头抵入撑开,硬物塞得司绾整张小嘴都不舒服,反胃感从喉间涌上来,被呛得低咳一声,喉间的软肉顺势跟着翕动收缩,夹得陆承沢得了便宜还卖乖地直叫唤。
忍住强烈的不适,司绾生了报复心,坏心思把囊球夹在指缝间任性地搓来扁去,牙齿刮过缠绕在肉茎上的分明青筋,濡湿的软舌绞住发硬的铃口,用力地舔剔聒舐。
不一会儿了,男人便精光失守。
司绾吐得不及时,被迫吞下一小部分腥浓的浓浆,檀口中还剩余许多,抬起细白的藕臂环住陆承沢的脖子,也要他尝一尝他自己的味道。
没成想陆承沢比她还要嫌弃自己的秽物,说什么也不要,司绾启开馨口将精液喂给他,他就皱着眉头长舌一卷又通通地推回来还给她,司绾也不要,一堆白灼就这么在二人唇齿间推来搡去。
直到两个人唇角都淌满白色精液,司绾抬起柔白的指腹沾了一点,眉间拧出一个“川”字,嫌恶道:“好恶心哦。”
陆承沢:……
伸手摸向她蜜水泛滥的花穴,眼中悦色荡漾,露出与司绾意料之中别无二异的促狭之色来,将指尖挂起的粘稠银丝举起给她看,陆承沢诨然笑道:“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饥渴得很呢。”
饱满的唇珠微微翘起,彰显着被司绾戳破的不欢。
陆承沢好笑地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蹭了蹭去讨好她,指尖勾起一点灼白的精液,分开少女媚艳的湿漉穴口,将指上的稠白精水认认真真地涂抹到肉洞周围。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男人做这样的事,陆承沢似乎对此事别样执着。
莹白的雪丘中央挂着点点白浆,像是才从肉洞中流出来的一样。
将指上残余的精水擦拭干净,陆承沢放倒衣衫不整的司绾,倾身含住缀在雪乳上的娇软玉梅,指节送入湿滑柔软的小穴内,娴熟地进行浅浅的抽插。
男人的指尖很烫,比指尖更烫的是湿热的唇舌,半个奶子都被温热潮软的口腔包裹,粗粝的舌尖舔剔着敏感的奶尖,司绾很难不觉得自己的奶子如冰淇淋般即将化开在陆承沢的一腔暖热潮湿中。
二人想法不谋而合,陆承沢也觉得那香甜软糯的口感像极了可口的冰淇淋,抿住乳头啜吮其中滋味,指下传来愈加尽致的潮意,慢条斯理地吐出口中殷红挺立的乳果。
睁开恍惚的眼眸,感觉车身停了下来,司绾昂首瞥了一眼车窗外,望见外头黑压压的一片,问陆承沢:“这是哪儿啊?”
“地下车库,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
静谧的车厢内,只有二人浓重的喘息声与衣物摩擦的声音。
细嫩的后颈被男人一口噙住,涎在齿间如茹毛饮血的野兽般啃噬着她的皮肉,在颈后茭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暧昧的牙印,一路啄吻着来到不盈一掐的素腰前。
裙子被掀开,露出形状饱满色泽鲜嫩的漂亮腚臀,陆承沢上手握住两团柔白嫩肉大力揉捏,将臀瓣往两边轻轻掰开,温热的唇瓣落在,顺着谷峰往下吮舐。
紧闭的菊穴随着主人的羞赧而瑟缩,在陆承沢的指下紧拢着花苞不愿绽放,陆承沢无声莞尔,舌尖抵住后穴,在四周漂亮的菊褶上猝不及防一旋,当下撩得司绾花枝乱颤。
所幸陆承沢并未一直磋磨她的稚嫩后穴,掰开少女的臀根,引着坚硬的硬物来到鼓起的丰盈肉丘间,撬开两片沁满淫汁的湿滑软肉,腰身往下一沉,打肉棒顷刻间没入艳水淋漓的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