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到黑夜,从太阳初升到夕阳斜照,整整三天,宋绵就一直被困在这张床上,到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嗓子干哑,大脑昏昏沉沉的没了意识,眼睛也被干到没了焦距,空洞,无望,好像一个破布娃娃,满身的伤痕,再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肚子也沉甸甸的被灌满了精水,身上被他的气味和吻痕咬痕侵占,浑身散发着一种肉欲麝糜的气息。
到了第四天,陆清淮洗完澡神清气爽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的去上班,临走他还特意的把宋绵手上的镣铐给打开。
他坐在床边系着领带,偏头看着她背对着他雪白瘦弱布满了各种淤青红痕依旧在颤抖着的身子。
他动作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鬓发,像是抚慰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可他的手偏凉,手掌顺着她赤裸的肩膀抚摸她的手臂时她忍不住害怕的颤栗,抖得不成样子。
她这几天真的很好的被震慑了一番,磨平了性子,再也不敢逃也不敢反抗,对这个男人的害怕畏惧已经变成了本能。
陆清淮也不在意她的反应,他最喜欢她这般温顺乖巧的样子,可她总是学不乖,总是要在惩罚之后才会听话,才会乖一点。
他压低身子亲昵的蹭了蹭她的侧脸,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宝宝,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中午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哦对了,链子我解开了,门我也不锁。宝贝,我不关着你,我给你机会,你尽可以再跑个试试。”
宋绵紧闭着眼睛装睡,可她不停颤抖的眼睫泄露了她的秘密。
陆清淮也不在意,手扶着她的腰温热的薄唇贴在她的肩膀烙下一个温柔至极的吻,又摸了下她的脑袋而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确认陆清淮真的离开后宋绵才猛地睁开眼得以呼吸。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对自己从年少时便喜欢的人避之如蛇蝎,她怕他怕到了骨子里,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都足以让她恐惧害怕到窒息。
逃?她没衣服没钱,而且爬下床都成了问题,她又能逃到哪里?
而且她浑身好像被重型卡车碾碎了一般又酸又痛的,稍微动一下都是疼,再加上这几天她几乎没有完整的睡过一觉,陆清淮在时她不能睡也不敢睡,只有他离开后她才彻底放松下来,什么都不愿想,只想蒙上被子闭上眼睛先睡一觉,让她睡一觉就好了。
宋绵一觉睡到了下午,再醒来时房间的窗帘被拉着,房内一片昏暗,她视线还未清明,模糊看到陆清淮抱着笔记本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好像是在工作。
陆清淮听到被子窸窣的声音立马抬头朝她望过来,神情温煦带着真情切意的关怀和温柔。
她有多久没看到他这种温情的眼神了?为什么一切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宋绵鼻头发酸,又想哭出来,但一边又强忍着情绪撇过头不想被他察觉到这不该有的软弱又令人羞耻的,在此情此情景下让她难堪和讽刺的悸动。
陆清淮将腿上的电脑放在一边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唇角微勾,动作温柔的理顺她凌乱的发丝温声道“醒了?睡得还好吗?”
宋绵避不开他的手便将头蒙进被子里缩成一团背对着他,陆清淮似乎是觉得有趣又或是觉得可爱,也没生气,轻笑一下,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捞到自己的腿上摸了摸她的小脸柔声道“饿了吧?乖,我们去吃饭。”
“我……我要先洗澡。”宋绵在他怀里挣了挣但是没用也就放弃了,她蹙着眉,一开口声音干涩沙哑的难听,喉咙疼的要命。
陆清淮拿起准备在床头柜的一杯温水喂她喝了小半杯才道“吃完饭再洗,不然会晕倒。”
“那我要穿衣服。”
“没必要。”陆清淮赤裸而直白的上下扫视着她未着寸缕的身体,暧昧的,挑逗的,满含着情欲的,把她满身的痕迹当做自己的赫赫战功,那种骄傲的,炫耀的,又带着讥讽羞辱的目光压弯了她的脊梁。
“陆清淮,我求你了……真的求你了……给我留一点尊严吧好不好?”宋绵低着头,露出细长的后颈以及微微颤抖着瘦弱的肩膀和脊背,大滴大滴热烫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西裤上。
陆清淮神情微冷,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声音凉薄,像是含着刺,扎的人生疼,“不过是一件衣服就能哭成这个样子?宋绵,你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吗?”
宋绵垂着眸没有和他争辩,但是眼泪也没有止住。
陆清淮叹息一声,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微总算是温柔了一些,带着诱哄的意味“衣服可以穿,但是我昨天怎么教你的?宝宝,你该怎么叫我?”
“阿砚……”宋绵不想再吃苦头,低着头乖顺的叫了一声。
“不对,不是这个。”陆清淮加重手上的力度将她下巴给捏红了,眼神也逐渐热烈兴奋,满含着期待。
“老……老公……”宋绵还在哽咽着,带着脆弱的哭腔,是那种微微沙哑但是又是女孩子特有的娇娇软软又委屈惹人怜的声音。
“乖。”她话音刚落陆清淮就捏着她的下巴封住了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轻车熟路的闯了进去,炽热的唇舌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宋绵呜咽了声缩着脑袋往后躲,被他按着后脑吻得愈深。
她不经意睁开眼睛对上他痴缠灼热的目光立马受惊般的闭上了眼,陆清淮轻笑,眸光闪烁,箍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摁一边压着她的后脑,舌尖扫荡着她的口腔,与她唇舌交缠。
良久,陆清淮亲够了才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将她放到一边,站起身打开衣柜给她拿自己的衣服,而宋绵透过他身侧看到了柜子里还留着她三年前的衣服。
陆清淮转过身给她递过来一件棉质白色短袖。
“我穿那些衣服不行吗?我应该还……”
“就这件,你要不要?”陆清淮不容置喙的语气问。
宋绵抿了抿唇不再说话,伸出手接过了衣服,没有内衣,没有裤子,全身只有一件只到大腿的他的短袖。
陆清淮把她抱到了餐厅在餐桌前坐下,面前摆了一堆餐盒,宋绵扭了扭身子小声道“我可以自己吃的。”
“乖,张嘴,我喂你。”陆清淮恍若未闻将她抱在腿上已经夹了一筷子的菜递到她嘴边。
宋绵抬头看他,又无力的垂下头,僵硬的张嘴,咀嚼,张嘴,咀嚼。
一顿饭就是这样吃进嘴里,味同爵蜡,食之无味,但是陆清淮投喂的不亦乐乎,再三确定宋绵是真的吃饱后才不舍的放下了筷子,大手贴着她柔软的肚子慢慢的揉着帮她消化。
陆清淮揉了一会儿嫌她侧坐的姿势不方便,便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叉开腿坐在他的腿上。
宋绵便被迫分开了腿,但是衣摆下面一丝不挂,被蹂躏的惨兮兮红肿无法闭合的阴唇毫无阻挡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更甚的是,这几天陆清淮每次都是直接内射,她又还未洗澡,随着她分开的腿再加上他按揉她肚子的动作体内大股大股的白浊浓精和她的体液便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混杂着流了出来,伴随着的是浓烈腥膻的味道。
宋绵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死死咬着唇,羞耻又难过的,自尊和羞耻心被撕碎。
她现在简直就像妓女一般低贱,没有自由没有未来可言,只供他随意玩弄,一切全凭他的掌控。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陆清淮高三毕业就做了结扎手术,她不会怀孕,不会变得更惨一些。
“阿砚,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好不好?求求你了……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你告诉我个具体的日期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我会死的啊阿砚……”
宋绵哭的毫无形象,狼狈而绝望,上气不接下气,死死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她控制不了,她一想到未来都是这样的日子她就崩溃绝望的想要自杀。
“为什么一定要想着走呢宝贝?就这么乖乖的陪着我,乖乖的永远呆在我身边不好吗?”陆清淮似是不解的轻轻叹息一声,悲悯而怜惜的看着她,拇指轻轻蹭着她濡湿红肿的眼皮,她这几天真的哭的太多了。
“不好呜……不好……但凡,但凡你站在我的角度考虑一下……”
“可我不是你。绵绵,所以这个假设是没有意义的。”陆清淮不待她说完便截断了她的话,轻柔的吮去她的泪珠才继续道:
“而且就算是站在你的角度,我爱你,永远都只爱你一个,我会保护你,只要你乖一点我便会永远的疼爱你,照顾你,宠你护你一辈子。有我在你就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帮你解决,你只要爱我就好,只要永远只看着我陪着我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好。那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这世间又有多少男人能做到这些?不说疼女朋友照顾女朋友是职责,就说最重要最基本的不变心,不出轨,包括身体上的,精神上的,绵绵,这世上又有多少男人能做到这一点呢?但我就能做到。”
“我可以给予你绝对的忠诚,我可以为你提供最优渥的的生活,我可以给你无尽的宠爱,只要你爱我,我就可以给你我拥有的一切。所以绵绵,你为什么总是表现得这么痛苦呢?为什么就是不知足呢?”
突然的清脆的“啪”的一声,一时间空气都凝滞了,陆清淮脸色沉了下来,神情阴翳狠戾。
宋绵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打的手掌发麻,将他的脸打侧了过去。
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整个人因为气愤而颤抖着,连害怕都忘记了。
她根本就不该心存幻想还能和他沟通,不该心存幻想示弱顺着他的意就能使他让步,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没有人性没有道德没有共情能力冷血自私的疯子。
她死死瞪着他,恶狠狠的,眼神化为利剑似要穿透他“陆清淮你是有病吗?”
“我有病没病你不知道吗?”陆清淮冷笑一声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从身上扯下来将几个饭盒往旁边一扫把她推在桌子上抬起她的腿便开始解皮带准备操进去。
“滚开,滚开……陆清淮你这个畜生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宋绵开始口不择言的骂他。
陆清淮静默了一瞬,垂着眸,漆黑暗沉的眼睛盯着她一时没说话。
他的眼神冷的像冰一样,让人遍体生寒,而他的面上偏又没有一丝表情,更让人心里没了底,不知道下一秒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你……”宋绵被他的眼神震慑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刚开口想说些什么便被他打断。
“你想我死?好啊,我给你这个机会。”陆清淮不知为何突然笑了起来,唇角翘起一个温和的弧度。
他的模样温温柔柔的,明明面上是温和的笑容偏偏眼睛的弧度没一点变化,一双眸子冷漠而平静的静静看着他,但是再仔细看又会觉得他的眼中好像含了一点笑意,期待的,嘲讽的,透露着一股子压抑的疯狂。
他将宋绵扯下桌攥着着她就往厨房走,宋绵还没站稳就被扯着往前走跌跌撞撞的差点要摔倒。
陆清淮拽着她走到橱柜前,从橱柜中抽出一把水果刀,带着她的手握着刀柄尖端对准自己的心脏,同时握着她的手也在用力往里刺。
而他始终是温温柔柔笑着的模样,与宋绵惊惧呆滞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甚至亲了亲她的唇诱哄的语气道:
“来吧,宝贝,杀了我,我都已经把刀递到你的手里了,你要是真的那么恨我真的想杀了我那你就用力,用力的刺进来,用这把刀刺透我的心脏,宝贝只要你敢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纠缠你好不好?”
宋绵眼泪直直往下掉着,怔怔看着他已经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失了理智,吓到失神,视线不知该落在哪里。
她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他是在兴奋呢?
他好像已经兴奋到扭曲癫狂,面目狰狞,像一个恶鬼教唆着她实施恶行将那把刀插进去,不停地一遍遍重复着插进去插进去,杀了他,快点杀了他。
是他自己要求的,是他欺人太甚,是他一直在逼她,她是恨他的,她是受害者,只要插进去她就自由了,再没人会束缚她囚禁她,是他有病,他有病,他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可是,可是……
她的视线落到那把闪着光的锋利的水果刀上,尖端已经划破了他的衣服,刺透了他的皮肤,血一点一点往外渗着弄脏了他雪白的衬衫,妖冶而艳丽的在他心脏上方绽放。
不不不……不是她,是他自己刺进去的,她不是杀人犯,她没用力……
“不不……你别逼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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