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手往哪儿摸?
说来在女生里面安在欣算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也是跟小时候反差最大的一个。.
小时候她最爱哭鼻子,娇弱的就是个风一吹就能刮跑的小公主,谁也没有想到最后她做了刑警。
之后的从警生涯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缉毒、打黑、除暴,能力丝毫不比男人差,不得不说这个丫头挺能。
因为既是自己的干妹妹,又是他认定的准弟妹,有这层关系洛奕辰对这丫头很是好,直到
想到这儿洛奕辰的眉头拧紧,真是不让人省心。
“把她除名,给刑警大队发公函,取缔她入军的资格。”
对此,洛奕辰丝毫不留情面,而听后王参谋长看了看时间,说道:“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名单发出去之后受训者就已经出发了,这会儿差不多都该到秘密培训基地了。”
胡闹!
这个疯丫头真是要把他给气死!
“还有就是,首长,本来受训者五十人已经选拔好,有一个临时出了事被除名,现在就还剩四十九个。”
听到这话洛奕辰有些恼,训斥:“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出任何岔子吗?是哪个部门出了问题?追责!”
“是,首长,我马上去处理。.”王参谋长忙应声,然后又建议似的说道,“首长,依我之见,欠缺的这个名额让夏小姐补上最好,这么巧的事岂不是缘分?”
“这个我再考虑吧,等受训者到了以后马上向我汇报。”
“是,首长。”
王参谋长离开之后洛奕辰又返回了病房,现在夏语默已经酒足饭饱,感觉比之前也舒服多了,尤其是听到了一个消息,顿时就觉得心情舒畅了。
“首长,刚才听进来给我打针的肖士说廖教官被调走了?”一听这个夏语默感觉病就好了一半。
“是。”
“调去了哪儿?”
“边境。”
“这是被贬了?”
被贬了?从哪里理解的?
“只是工作需要。”
听到此夏语默似是心照不宣的瘪瘪嘴:“从中央到地方了不就是贬职了嘛,唉,早就跟她说了,做人别那么苛刻,就是不听啊。”
对夏语默自作聪明自娱自乐的这种说法洛奕辰也懒得理,只是冷冷的问:“刚才我给你的两个选择你还没有回答,是留在医院还是回军区?”
对这个问题夏语默早就说了,她两个都不选但是又不给她第三个选择,那要她怎么办?
夏语默紧紧的抿了抿嘴角,说道:“对于孩子的问题我也很急,真的很急,但是我真的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很努力很努力了就是没用,感觉再去想脑子都要炸了,回军区的话跳伞训练之类的我又真不行,但什么都不做我脑子就开始胡思乱想,所以我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办?”
夏语默感觉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脑子很乱,一努力的去想感觉整个脑仁都疼,睡觉就会梦到孩子,什么也不做就开始怀疑人生。.
矛盾,痛苦,煎熬。
从来都没有过的难受
看夏语默这样洛奕辰长长的叹了口气,让她恢复记忆这种东西就像是螺丝,越拧的紧了说不定就彻底松动了。
现在对洛奕辰来说还真是有点难办,脑子里不禁又想起了王参谋长的话,然后对夏语默说道:“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嗯?”这句话从洛奕辰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感觉还挺新鲜的,她好奇的忙问,“去哪里?”
“别问,去了就知道。”一贯玩高冷的死德性。
夏语默有些小不爽的嘟嘟嘴,然后动作极快的脱下病服换好了衣服,之后对洛奕辰汇报:“好了,首长。”
洛奕辰看了看时间,也不过两分钟不到,这个小女人在部队的这几天倒是有点进步。
“走吧。”
洛奕辰打了个电话,行动有素的车子已经等在了医院的门口,他带着夏语默上了车,上车之后洛奕辰吩咐:“闭上眼睛。”
“啊?闭眼睛?”夏语默愣住,“搞什么?有惊喜?不用跟我玩言情剧里面的烂桥段,我都猜得到。”
“闭嘴!哪儿那么多废话!”洛奕辰厉声训斥,“闭眼睛。”
操!
给点阳光就灿烂!
没办法,小胳膊怎么拗也拗不过粗大腿,夏语默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结果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惊喜,反而是一块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这一下真是把她给吓了一跳:“这是干什么?玩的哪一出?”
“等到了地方自然会给你摘下来,别乱动。”洛奕辰再次说道。
之后夏语默就听车子已经发动了,这种桥段夏语默在电视上也看到过,搞什么?黑社会?谍战片啊?
因为看不到所以耳朵就变得特别的好用,她就听着车子慢慢的从热闹的市区开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她还真是有些慌,忍不住问:“首长,你不会是想把我卖到黑市上去吧?”
“我要是卖你还不如去倒卖枪支,所以把心放在肚子上,没人会干这么赔本的买卖。”洛奕辰说的一本正经。
靠之。
“报告首长,我能骂人吗?”
“不能!”
夏语默默了,她自从被这个男人抓来之后人生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人生了,完全由他支配着,这种感觉还真是恼火。
一般情况下眼睛被蒙住的时候人是缺乏安全感的,夏语默现在就是如此,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随着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静的时候,而且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真是,喘气声都要听不见的节奏。
有些慌。
“首长?你还在吗?”夏语默试探着问着然后手就开始摸,一下子就摸到了他的腿,然后一路往上,感觉就要到了他的
“你手往哪儿摸!”洛奕辰忙按住了她的手。
怪她咯?
呼吸都不带喘气的,她还以为他中途跳车了。
“我以为你不在了。”夏语默如实说道,“被蒙着眼睛我害怕。”
洛奕辰重重的一个鼻息,无奈。
“快到了。”他淡淡的解释了一句,一直攥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