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飞雁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
尹馨刀客委屈的说道:“我们已打开了山洞,不想,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么一说,独孤飞雁有些体谅尹馨刀客,想搞清楚事实。说说情况。
说了情况,才知他们正巧替公孙常胜打开了山洞,因此被伤的狼狈不堪。既然如此,这个公孙常胜是难以对付了。挥手让尹馨刀客退下,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想想方案,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还不等思索,就听外面大吵大闹,不时的传来打斗的声音,噼里啪啦,人仰马翻,哀声哉道,好个惨景。不想而欲,定是有冤家来了。赶忙跑了出去,只见蓬头盖脸的乱发飞,打扮糟糕透顶装饰外,再不见其余的身体部位,这是什么东西?立刻反应,想想尹馨刀客的话恍然大悟,原来是公孙常胜到来了,就算是算账的,也未必这等快吧。想想,定不是为了这等事儿来,定是有其他事情,但不知,他来此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他继续下去,否则,整个红宵危亦。再着,父亲他们都在修养,要是让这家伙这么闹腾下去,可不得了。想拼死一搏,但看现在形势,与他实力悬殊,只能是服软。说道:“公孙教主既大驾光临,乃是我红宵蓬荜生辉,却不知公孙教主是因为什么事,这通大动干戈呀?要说是招呼不周,还请公孙教主谅解才是,万不可如此呀。”
公孙常胜哼了一声,怒气冲冲,不管面前是何人,开门见山的说道:“独孤剑在哪?让他出来。”
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看来,果然不是为了今儿之事,那么,是为了什么事?总之,没有好事。不行,坚决不能让他见到父亲。说道:“公孙教主有所不知啊,父亲早日出去游玩还未归呢,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是了。”
听话听音,她就是独孤飞雁了,真是美人胚子,可惜来错了环境,蛇蝎心肠。说道:“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我把这里夷为平地。”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参假。”独孤飞雁着急起来。“不信你搜。”独孤飞雁这样有把握的说,那是了解红宵的暗道,绝非人力而得知的。
公孙常胜瞅了偌大的红宵一眼,一眼望不到头,还有密密麻麻的几排小房子,要想了解一二,就得三天三夜,麻烦。那么,即使他在说谎,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看来,得暗寻了。说道:“看在你有理相待,不出手的面上,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了,不过,有句话还是要说的。他来了,必须,马上,立刻来找我,否则,我会让他死得好难看。”
面对这样的羞辱,独孤飞雁只能是忍气吞声,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独孤飞雁依然笑脸相陪的说道:“一定一定。”
听到独孤飞雁的话,又看到她的表情,说明她并无本事,看来,传言就是传言,耳听为虚,不然,怎会这么的低三下气。又觉,这家伙的确聪明,懂得识时务不吃亏之理。也罢,一个无名小卒也,何以与她一般见识。不然,与阴毒卑鄙的独孤剑又有何异?想此,离开了红宵,虽是离开了,但自己的之感告诉自己,独孤剑就在此处。于是走出了红宵躲了起来,以待观察。
独孤飞雁很是焦急,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不行,得去问问魔族公主有何良策。
进了大堂,后面有一排柜子,柜子做满了小格子,上面放了好些珍奇古董。来到一个黑白相搭花色的圆瓶子面前停步,然后,扭动了此东西,向左三圈,向右一圈半停止后,柜子向右移动三尺,一扇门即开了。
里面蜡烛通红如白日,独孤飞雁随着十几级台阶走了下去,到了一间房子里见到了一枝花,问了安。
一枝花瞅了独孤飞雁一眼,见她脸色紧缩,分析有要事。说道:“你这般神情前来,必是有事,说吧。”
独孤飞雁直言不讳的说到:“公孙常胜来了。”
一枝花奥了一声,并无惊讶的状态,稍息一时说道:“这是预料之中的事。你们杀了那么多武林人士,都没有一个对手,公孙常胜成为你们的第一个对手在情理当中,想法子将他灭了就是,怎么,很难对付吗?”
独孤飞雁点点头说道:“他已练成了混鼋大法,已是半隐身状态,我实在是没有好的办法应对他。不错,我们打遍武林无敌手,那是因为,还有一个实力在疯狂地阻杀江湖人士,至今无敌手,不是我们一力而为。”
“还有一股势力?”一枝花感到意外,看来,此事非一般。“若是能找到这股实力,将是莫大的荣幸。”
独孤飞雁费解:“此话怎讲?”
“我们急需要扩展实力,不然,很难完成霸业。既然这股势力不曾与你们为敌,看来还是友人。”
独孤飞雁惆怅起来“武林密布,找个人如大海捞针岂是易事?再说了,是敌人那该如何?”
一枝花安慰独孤飞雁说道:“放心吧,敌人的敌人是友人。对了,那个公孙常胜若再来即刻通知我。”
也是,有公主在怕他何惧?那么刚才,表现的是不是太怂了?不对,刚才的冷静是正确的,若是刚才与他对决,或许,就见不到公主了。看来,自己的决断还是英明神武的,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想此说道:“对了,差些忘了,公孙常胜要我父亲去见他呢。”
“说了是什么事了吗?”
“没有,他口气僵硬。”
一枝花思索后没有找到可解释的理由,再没说话。
独孤飞雁又问:“公主这般沉着,想必已有计策对付公孙常胜了?”
一枝花微微一笑说道:“我找不到他刚刚出关就来此的理由,还让你父亲即刻去见他,猜想,定不是为了寻求合作这等关系这么简单。”
想想他的语气,非常愤怒,像是兴师问罪,那么,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的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