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那你就是那个该死的。” 我把滴血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立刻割破了他的皮肤,有血从脖子上渗出来。 大概是疼痛刺激到了他,他突然破罐子破摔地嚷嚷。 “对!就是我干的!我给阮卿下了烈性药,然后把他和卖唱的你娘关在一起!要不是他是嫡子,总是把所有东西抢走,我会那么恨他吗?” “明明都姓阮,可因为他娘是正室大夫人所生,而我娘只是大夫人的丫鬟,所以天生我就要低人一等,我爹眼里只有他,不管我多努力,他从来都看不到我的存在!” “就连侯府嫡小姐都倾心于他,而对于献殷勤的我视若无睹,我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但就算她不喜欢我又如何,阮卿都破了卖唱女的身子,还十分有情有义要对她负责,再高贵的侯府嫡小姐因为早就定了亲,她家为了名声只能让她转而嫁给我,她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成为我的妻!” “看到阮卿过得那么惨,还被砍成一块一块,哈哈哈,他活该——啊!” 二伯最后一个字变了调,那是因为我刷刷几下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就像当初他命人对我爹做的一样。 就在我再度提刀准备砍断他的手脚时,地窖的巨石突然从外头被人移开了。 我立刻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