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一样的疼痛。 他侧过头去任泪水肆意流淌,哽咽地笑到浑身发抖:“你竟是这样想我的,祁云,我的孩子…你竟然一直都在恨我,恨我不配做你的父亲。” 他亲手养大的孩儿,嫌弃他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废物。 他朝夕相对的妻子,对他冷眼相待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明夷,”他喃喃自语,心头像是有血在流淌,“你活得真是可笑。” 祁云,他看着她从那么小小的一团,长成如今的样子。曾经她会奶声奶气地唤他父亲,挡在他的身前不准旁人欺负了他,为他温柔擦去泪水,心疼地皱起眉头。 如今,却和她的母亲一样,一样冰冷地,唤他“明夷”。 他的背上还有昨夜被冻伤的伤口,天界无药,众人各凭灵力疗伤。他没有灵力,自然好不了。 芙若和祁云在明清殿照顾了暮风一晚上,却无人想起来,他蜷缩在石洞里,浑身发冷,痛不欲生。 在那个漏水的石洞里,他一直紧紧抓着祁云小时候送给他的一块绣得歪歪扭扭的小护身符,万般珍重地贴在脸上,仿佛就能回到父女情深的时候。 他天真地以为,祁云只是一时被人蒙蔽。 却没想到,原来是深刻入骨的嫌弃和恨意。 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