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个地来到少年宫,上午的时间过去得很快。 存异在得到这第一份全职工作的第一天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筋疲力尽。送走最后一个孩子之后,她瘫坐在琴凳上,全无最开始的优雅姿态。她要用双手撑在琴凳上,才能保持住自己的身体依然直立着。 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脑袋向后仰,左右旋转了自己发酸的脖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她把随意扔在钢琴上的花名册折好收进了文件夹之中,关了空调和灯,甚至贴心地把教室电闸也拉了下来。正当她抱着文件,低着头在随身挎包里翻钥匙的时候,歪歪放着的钢琴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存异拿着钥匙的手就这样呆呆地悬在半空中,直到正午的阳光照射在金属钥匙上,又成为一小块光斑反射到眼前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叹了口气。 她走回了教室,掀开了钢琴凳的坐垫。坐垫下小小的储物空间里放着本乐理入门书,几只水笔,和一个白色的信封。 她将鼓鼓囊囊的信封拿了出来,有些紧张地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教室外没有其他老师家长之后,才将信封收进挎包里。 就在她把琴凳坐垫放回去,准备离开教室时,出现在教室门口的警服男人把她吓了个措手不及。 存异被吓得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在半秒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