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垂发烫脸颊通红,脚趾因为极度的羞耻蜷缩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 苍白无力的辩解,懊恼地低叫躲进他怀里不肯抬头,怎么就脱口而出这句话了呢。 “不愿意爸爸不会勉强你,宝贝。” 汤国安捏着她发烫的耳垂轻捻,柔软的耳垂在他手里红的透明,通透的红色从她的耳垂蔓延到脖颈皮肤,薄薄的皮肤底下隐隐透着血管的颜色,他有一种咬一口留下他的痕迹的冲动,生生压制下去。 尽管他的性器肿胀得快爆开,每一声喘息都蕴含着痛苦。 他把她抱出去放在沙发上,掖好被角,面容隐在黑暗里影影绰绰,“是爸爸的错,也不要怪自己。” 爸爸这样说汤年更加自责,懊悔要将她淹没,脚步声远去,汤年捂着脸烦闷无眠。 不到五点她就醒了,抱着床单钻进洗手间,她蹲在地上搓洗干净上面的水渍,力气大得掌心搓得红红,等待脱水时汤年看到卫生间晾晒的校服、内衣神色愁闷,踮起脚伸手扯了下来。 摸起来干透了,除了洗衣粉清香的味道什么也没有,只是挂在一边的内衣湿漉漉滴着水。 爸爸应该是一起洗的,怎么会呢。 汤年不解,挂上床单。 她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眼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