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砸在苏家老宅漏风的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苏灼华跪在潮湿发霉的神龛前,怀中三岁的幼子阿宁烧得滚烫,小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娘。她伸手摸了摸孩子滚烫的额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可眼下家中早已一穷二白,哪里还有钱请郎中 哐当!一声巨响,祠堂的门被粗暴踹开。宗族长老举着火把闯了进来,火光映得他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般狰狞:苏灼华,今日便是最后的期限!你男人死了,这债也该清了。要么带着孩子嫁给城西的屠户,要么就把阿宁扔去祭河神,省得拖累我们苏家! 苏灼华猛地抬起头,雨水混着泪水在脸上横流:长老,阿宁在发高烧,求您宽限些时日,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钱的! 哼!想办法就你一个寡妇能有什么办法长老冷笑一声,身后几个壮汉已经走上前来,作势要抢孩子。 混乱中,苏灼华的脖子突然传来一阵灼痛,母亲遗留的银镶玉炊帚吊坠不知何时发烫,烫得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可下一秒,吊坠表面竟浮现出半卷泛着微光的古籍残页——《炊金录》。 马齿苋,性寒凉,可安神醒脾……取鲜草与糙米同煮,三刻即成。苏灼华看着残页上的字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她咬咬牙,将阿宁轻轻放在地上,冲进雨幕中。 荒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