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陷入黑暗多久,我的意识突然清醒。 耳边竟然传来妻子叶绵压抑不住的娇喘声:阿远,当着他的面,是不是更刺激 傅恒远哼笑一声,病床摆动的速度更快了。 植物人又听不见,要不拔了他的氧气罐葬礼当天我娶你。 叶绵嗓音沙哑,字字淬毒:我巴不得顾回舟咽气! 他死了,顾家的一切就全是我们的了……要不是为了遗嘱,我早把这活死人烧成灰了! 事后他们离开了病房,连落在我病服上的痕迹都懒得清理。 我拼尽全力按响了呼叫铃,让护士帮我拿来了手机。 买今晚去缅甸的机票。我对赶来的秘书嘶声道,告诉叶绵…… 她丈夫死了。 1 秘书拨出电话前,我用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家里的远程监控。 客厅里是六岁的女儿独自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将监控调回到卧室的时候,刺入眼帘的是叶绵和傅恒远再次纠缠的画面。 叶绵忍不住叫出了声,傅恒远赶紧捂住她的嘴, 溪溪还在客厅呢,小心被听到了。 叶绵又喘又笑:怕什么,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你这个‘干爸’在让她的妈妈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