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我生性敏 感,瞬间想明白圣上的意思。 或许圣上早就想清算顾家,只是一直没寻到合适的时机。 若我没有请旨和离,只怕如今被刀剑抵住脖子的还有我们母子三人。 怪不得圣上那么轻易的就下旨了,怪不得圣上会特意指明让林浅浅当婢妾。 在圣上的设想里,只怕是顾祀临非要给林浅浅平妻之位,然后借机发作。 只是没想到顾祀临什么都没说,甚至如今会突然抗旨悔婚。 视线落在程烁身后的羽林卫上,我不由得心下一寒。 他今天来,是因为圣上的旨意和我逢场作戏,还是其他 羽林卫麻利抽出刀剑的动作看似早就排练过千百次,我早就不是当初十几岁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如今的我有孩子,背后还有周家。 周家用来保命的丹书铁券已经交上去,现在我该何去何从 浓厚的无力感爬上心头,被冷汗浸湿的手却被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掌握住。 胡思乱想什么,我都说了今天是来娶你的。 程烁看似五大三粗,却极快察觉到我的异样。 我想笑,却被他用手抵住嘴唇。 笑得比哭还难看,别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