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名头。 每天在街上晃荡,看谁不顺眼就骂两句,遇到日本人就点头哈腰。 卖国求荣的汉奸,家人都不愿认我。 街坊们看见我都绕着走,生怕沾上我的晦气。 可谁知道,我这双溜溜转的眼睛,早已把鬼子的一举一动记在了心里。 我那看似浑浊的酒杯里,藏着多少战士的鲜血和泪水。 吴二,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人问我。 我咧嘴一笑:我啊,就是条狗,专门给鬼子摇尾巴的那种。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条狗的牙,早已咬进了敌人的肉里。 1 隆冬的早晨,天还没亮,我就被铃木那杂种一脚踹醒了。 吴二,起来,长官找你! 我揉着眼睛,脑袋还疼得厉害。昨晚陪井上那帮鬼子喝酒,差点没把肠子都吐出来。 来...来了...我赶紧穿上那件满是补丁的棉袄,装出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 梨花巷的冬天冷得刺骨,我裹紧了身上的破棉袄,跟在铃木后面朝日军指挥部走去。一路上,几个清早出门的街坊看见我,赶紧低头躲开。有个小孩子还朝我吐了口唾沫。 我装作没看见,心里却暗暗叹了口气。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