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圣眷正隆,这是你的福分。 ”宅中大堂内,萧伯侯说得一脸坦然。 霍寒露坐在堂下,端起一杯茶,不慌不忙:“千岁要的可是萧家女,我幼时即随了母族姓氏,他如何愿意?”萧伯侯眉目紧皱,面色不悦:“你不替嫁,难不成要霜儿嫁给一个阉人受尽侮辱?”霍寒露听罢嘴边扯起一抹冷笑。 自己嫁过去是福分,萧霜儿嫁过去倒成了受尽侮辱。 不过她心里早有了打算,懒得计较,只说:“父亲要我嫁,也并非绝无可能,只要将母亲嫁妆归还于我。 ”箫伯侯瞬间怒极,猛然站起,但最后却只是咬牙切齿:“给你也罢!”“还有一事,等我走后,将箫七赐给箫霜儿。 ”霍寒露说罢,箫伯侯一脸震惊,脱口问:“那死士不是你心心念念要嫁之人?”霍寒露放下茶盏起身而去,只留下一句:“所以我走了,才要给他寻个好去处。 ”踏出萧府宅院,身边翠荷不解又焦急,扶着霍寒露问:“小姐,箫府早和咱们没了关系,为何要替嫁给那阉人”霍寒露抬手打断:“东厂提督岂容你污言秽语,传到他府上,你我小命不保。 ”翠荷立马脸色苍白,惶惶不安。 霍寒露轻叹着岔开了话头:“箫七今日何处当差?”翠荷心大,随即抱怨:“他仗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