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陪着父亲。 母亲对我和孟守宴的事情知之甚少,父亲却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叹了口气,在昏暗的灯光下道,“是我没本事。” 我削苹果的手一顿,“怎么会啊爸,我可崇拜你了,小时候咱家那么穷,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在我心里是最厉害的。” “你要是没本事,我能想不工作就不工作,想留学就留学啊。” “公司的事,是因为那个孟总吧。”父亲垂了垂脑袋。 他果然清楚。 我难受地点点头。 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摸了摸我的脑袋,“都怪我心高气傲,当初不应该让你去上那个高中的,普普通通的学校也挺好的。” “他家门第太高,我们攀不上啊……” 我眼泪掉了下来,摇了摇头,“攀不上就不攀了,我不攀了爸。” “宿家那小子,你喜欢他吗?”父亲问。 我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是有喜欢的吧。 可我确实再也掏不出爱孟守宴的那股劲去爱别人了。 只含糊不清的道了句,“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 父亲出院后,我在家里待了一个月就准备出国了。 宿润还有工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