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于巧巧也一样。 此刻,再回想起当初两人挑衅的话,我只想笑。 在家等录取通知书的这些日子,沈篱还是常常来找我。 有时候,我在咖啡厅看书,他就挑一个远远的位置坐下。 然后点一首我喜欢听的歌。 我没理他,他也不会主动来找我。 我们有默契地相隔很远。 曾经,我们的人生有无数个交点。 但现在,只会是遥遥相望的两条平行线。 偶尔,曾经相伴的回忆也会闯进我的梦里,飘渺得如此真实。 相爱过的人,总是很难忘的。 但时间在客观上,是会过去的。 不论他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我只庆幸我拥有一个如此强大的内心。 开学后,我收拾行李,去了北京。 沈篱没办法留在北京了。 他在那里存活不下去。 我的身边,也再也没有他了。 我日常奔波于实验室,改论文改到焦头烂额只想撞墙。 我也认识了很多新的人。 有一次,下实验室,我猛地看见一个人举着伞在等我。 下意识的逃避反应让我身形一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