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才觉得没那么冷。 只是心里,仍旧忍不住发寒。 林绣在内室,悄悄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裹。 今天亏了她和春茗二人身体还算不错,也幸运,不然非要生场大病,吃些苦头。 林绣打算等沈淮之回来,与他好好聊聊。 然而眼看着天色已晚,沈淮之还不曾到来,林绣心里烦躁不堪,在屋里翻着本杂记,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戌时,沈淮之才到。 他撩开帘子进来,带着股寒气,林绣板着脸不理他。 沈淮之从母亲那得到了准话,心情很不错,他笑笑,在林绣身前半蹲,柔声道:“还在与我置气?” “我错了,嫣儿。” 林绣不为所动,冷下脸一言不发。 沈淮之看到床上包裹,皱了皱眉,但毕竟心底有愧,没敢说什么。 靠过去轻声说好话:“好嫣儿,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咱们发过誓,要做一辈子夫妻。” “下午是我不对,不该那样责怪你,嫣儿聪慧机灵,连母亲事后都夸你灵秀。” “为夫只是太着急才口不择言,”沈淮之压低声音,半晌还是无奈道,“二皇子他……城府极深,与我有些恩怨,我担心他心思不纯。” 温陵遇刺一事,兴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