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掩盖的地方,从膝盖往下的位置,都是空的。 他此生再无站起来的可能。 “若我说,当初我有意逼走弟妹呢?”秦知燕满眼心疼,“我原以为,衬得我弱势,你会更加偏爱我一些。” 她何尝不嫉妒宋锦书。 同是侯府的儿媳,是江欲行钦点要娶宋锦书进门,不然,宋锦书一介商贾之女,如何能攀上侯府的高枝。 不出意外的话,她官家小姐的身份能稳稳压宋锦书一头,偏生宋锦书太能干,显得她那么微不足道。 总是暗自比较,总因江欲行的偏爱而沾沾自喜。 她宋锦书独当一面又如何,还不是不得所爱,每每在她之间,江欲行都会以她为重。 可不想得,宋锦书竟留下和离书,离开了侯府。 那日甄绣上,她才华横溢,像是在闪闪发光。 秦知燕惊觉,自己的懦弱无能,与宋锦书无干,无论做什么,都掩盖不住她的锋芒。 错以铸成,一念偏差,悔终身。 她的话,并未刺到江欲行,他看了眼秦知燕,取出怀里暗香疏影的荷包,哂然一笑,“给我再选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向着你,这是我欠你,欠大哥的。” 他和大哥,三岁就开始跟着父亲习武。 大哥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