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积灰了,但我就是有种预感,我能找到突破口。 连续几个通宵后,我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凶手使用的绳结方式很特殊,似乎是某种古老的航海绳结。 进展得异常顺利,我甚至开始幻想破案后庆功宴上的啤酒和炸鸡。 突然,领导一脸凝重地走到我面前,吞吞吐吐地说小迟啊,有个新案子…… 跟着队长来到停尸房,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停尸房里赫然摆着两具尸体-霍承钧,白夕。 两具尸体并排躺着,浑身遍布刀伤,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丢弃。 现场发现了这个。队长递给我一张纸,是霍承钧的自首书,上面详细描述了当年他如何策划车祸,意图置我于死地。 讽刺的是,这迟来的忏悔没能送到警局,他也没来得及捐出自己的眼角膜赎罪,就躺上了我的解剖台 迟法医,这案子……你要是觉得为难,可以回避。队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转身披上检验服不用了,解剖刀递给我。 冰冷的刀锋划过霍承钧和白夕的皮肤,我仿佛能感受到他们临死前的挣扎和恐惧。 霍承钧身上的刀伤深浅不一,大部分伤口边缘整齐,深度中等,像是被短刀快速切割造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