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高悦被两个长相俊秀的男人扶上二楼,不忘吩咐客厅的林北海。 这已经是她这个月带回来的第四个男人。 林北海见怪不怪,反正这些年来,高悦从不把他当人。 他是稀有血型,高悦强行让他为出车祸的初恋献血,途中他几次昏厥过去。 他怕黑怕高,高悦为了哄吃醋的白月光,逼他去深夜蹦极,结束后他独自从半夜走到第二天中午才走到市区。 他最会弹钢琴,高悦包养的男宠心生妒忌,高悦让保镖打断他的手,恢复了半年他才勉强能握住东西,曾经的天之骄子从此陨落。 所有人调侃林北海是高悦养的一条贱狗。 这些年的债,终于赎清了。林北海默默呢喃。 桌上摆着一份协议。 七年前,高母找到他,想让他帮自己女儿收收心,高母愿意承担他妹妹的一切治疗费用。 如今高母离世,他的契约也结束。 其实他一直都是感谢高悦的,没有高悦,他恐怕得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二楼,刚才的男人出来。 你怎么还没去一会儿让高姐等急了,小心她不要你。 林北海指尖掠过协议,冷峻的脸浮现一丝笑意:我知道了。 楼上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