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满目都是荒凉村庄,我才深刻体会,嘉儿能走出来有多不容易。 我哥更是心疼地红了眼眶。 可眼下,容不得我们多想。 一群村民围在破败的木门前,疯狂砸着石头和烂菜叶。 有妇女在叫骂,“池家的破烂货,被城里人玩烂丢掉的破鞋,还有脸回村勾搭我男人,有脸做没脸承认,给老娘滚出来。” “就是,听说染了一身脏病回来的,恶心的要死,她怎么不死外面,我要是她,早就跳河了。” “谁让她的爹妈一个聋一个哑,能养出什么好东西,赶紧滚出来,勾搭男人不是挺猖狂的,现在当什么缩头乌龟,没脸没皮的婊子,脏东西。” “大家快砸,我看她还能憋多久。” 摇摇欲坠的木门不堪重负,很快被砸烂,一群人跟土匪打劫似的,叫嚣着冲进院子。 两个沧桑消瘦的老人挡在院子里,吃力地打着手势试图解释,却被人一脚踹翻,摔进泥坑里。 “两个老东西,生了一个不要脸的婊子,怪不得天生残废,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一个老女人刚骂完,一道小孩的身影牛犊子似的从屋内冲了出来,将女人撞翻,他歪着脑子,一说话,口水就滴了下来,却还是口齿不清地喊着,“坏,坏人,姐姐,姐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