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 见我不语,温荷转向沈玉衡道: “玉衡,都是我不好,定是我哪里得罪了陆姐姐,你莫要怪陆姐姐,别因我坏了你们十几年的交情。” 沈玉衡急道,扶住她的肩。 “小荷你莫要如此说,你我亦是知己。” 见状,我真想撬开沈玉衡的脑袋,瞧瞧他脑中装的是什么! “女子聚处是非多。” 葛昀拿着我的手炉走来,“耍心机掉眼泪,装可怜说是非。” 温荷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发抖。 “到底谁不容易?”葛昀搂住我的腰。 “瞧夫人这般瘦弱,定是操劳过度,倒是温荷面色红润,分明是养尊处优。” 温荷闻言,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显是被戳中了心事。 4. 我晃了晃手中的信笺:“下月你的养父母便要来京城谈生意了。 “不知他们听闻今日这番话,作何感想?” 葛昀附和道:“这些年的情谊,终究是错付了!” 我掐了一下他的手臂,这家伙又在胡诌。 温荷瞳孔一缩,冷笑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我的养父母不过是种田的农户,来京城谈什么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