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这是千老的家,是一个残破不堪的小木屋,屋内的陈设简易:右边的墙上挂着一副地图,分别用不通颜色的笔标注于其上;一张床正对地图摆放,床上零散地放着几件衣服;木屋的最后方是一扇窗,寒风凌烈,透过窗刺进,令人颤栗。 “我们是去调查的。”白悠回道。 “得经过层层审批,常人从不会想去那。” 此时我才注意到,地图上贴着一张照片:一位老婆婆坐在轮椅上,平静地微笑,轮椅后面,是另一位老人—大概可以推测这是千老前些年的模样,他推着轮椅,通样也是平静地笑着,千老旁边是身穿护士服的女人,背景是一大片麦田。 “千老,请问这张照片是?” “哦,这张照片啊,已经挺有年代感了,是我跟老婆子还有养老院的一个护士姑娘去养老院边上的麦田拍的。老婆子当时精神力还是好好的,不久后病情恶化了…”千老欲言又止,“老婆子先我一步走了…唉。”他的叹气中带着万般无奈、叹息与眷恋。 “这个小姑娘人很好,直到最后还在陪着老婆子。” 我盯着那照片,沉思良久,最终选择开口,“千老…这个护士姓什么。” “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姓陈?” 千老的回答令我大为震撼,我忐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