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显然是没想到一贯委曲求全,什么都答应他们的我,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我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一瘸一拐回到自己的房间。 深夜,躺在床上,我打开手机看着日历。 12月7日 只有最后三天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震动,是司霆烈给我打的电话。 我接过问:“有什么事吗?” “忻枝,”司霆烈熟悉好听的嗓音传来,“蕊诗曾经救过我的命,她把她的肾都给了我,所以,这次哪怕你不答应,我也要和她举行婚礼。” 我躺在床上,听到这话,就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了一样。 当初明明是我救的他,是我把肾给的他。 怎么就变成了孟蕊诗? “三哥,当初你受伤,明明是我救的你,是我把自己的肾给了你。” 我还是没忍住说出真相。 可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 司霆烈才说话:“孟忻枝,在监狱七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谎?” “救我的明明是蕊诗,伯父伯母还有医生,都可以证明。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躺在冰凉的床上,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8年前。 司霆烈被对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