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善解人意的表示,可以把我挪到外院,雇两名婆子照顾我。 我握着陆之谏的衣袖,泫然若泣:“大师,奴不要别人,万一奴隐疾发作,她们又会把许多污言秽语往奴的头上泼……” “好。” 他态度柔和,果然拒绝了主持的建议。 看着他耐心细致的为我熬药喂药,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暗戳戳的撩拨,我心中暗爽。 直到我觉得前段时间照顾他的情分,连本带利收取的差不多了,才让自己的病彻底好起来。 陆之谏也不知是不是忘了,再也不曾提过叫我离开的话。 把主卧让给我,他睡去了侧厢房。 现如今,我既可以光明正大住在他的屋内,又不必再对他端茶奉水,日子过得十分舒坦。 不过为了让他对我的好感升级,闲暇时分,我还是会为他理理书架,补补衣裳。 这日,我从他书架的暗格里整理出来一只四角包铜的小木箱。 木箱破旧,却锁的严实,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我怎能容忍陆之谏在我这里有秘密? 我用特殊手法打开铜锁,揭开盖子的刹那,瞳孔骤缩。 一枚象牙手钏静静躺在盒底,在阳光的照射下,莹润生辉。 这手钏,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