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雷击木生长,它都没有被灭掉……柳天牛能斩了他,都算是了却了一个大患! 思绪间,我也没接纸人许这个话茬,只是简单说咱们还能找到别的凶尸,不用可惜这一个。 纸人许嗯了一声,便匆匆出了堂屋,朝着院门走去。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背上的汗水则是跟衣服粘在一起,粘腻冰冷。 我静了静心神,弯腰将地上的何雉横抱起来,走进了之前柳天牛休息的房间。 屋内很简单,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木床上有个蒲团,应该是柳天牛打坐用的,我将其拿下来之后,才将何雉平放上去。 我又去打了一盆水,给何雉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她姣好的面庞此刻已经没了血色,一双眼睑更是红肿不堪,即便是昏迷,眉心都是郁结起来的哀伤。 我怔怔地看着她,那股子难以言喻的自责和愧疚,一直侵蚀着我的内心。 何鬼婆的遗言,我的承诺,也一直在脑海中反复回响。 我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心神便坚韧了许多,喃喃道:“无论我是手刃,还是借刀,老更夫肯定会死,我会给你和何鬼婆一个交代。”此时,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脑袋一阵阵地抽痛。 又是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水米未进,我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