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眼巴巴地跟着我家里医院两地跑,神色中的委屈和颓唐明显得连我父母都看出我们之间有问题。 在我这里问不出个结果,趁我不在又去问沈修然。 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只说了一句「我惹阿稚不高兴了」就不肯再说了。 休假的第十天,公司临时有一趟商务出差需要我亲自过去。 彼时妈妈已经康复,爸爸的身体也好转了不少,我还是请了个护工帮忙,转身就收拾行李出差。 沈修然送我到机场的时候能感觉得到他人有些焦虑。 我们本来就在冷静阶段,现在我还要出差半个月,他害怕冷着冷着,关系就凉了。 我站在安检口对他说:「等出差回来,我们就把事情解决一下吧。」 沈修然的神情瞬间僵硬。 「出差行程繁忙,可能没办法及时回复信息,不用担心。」 我别开视线,对他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就拉着行李去排队过安检了。 然而不等我们能坐下来认真地谈一次,我提前一天结束出差回到公寓楼下时就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在纠缠。 是沈修然和他俱乐部的一个女员工,叫汀汀。 她手上提着一个小蛋糕,另一只手执拗地拉着沈修然,表情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