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做了个比喻:“在欧洲大陆许许多多的领主都在醉生梦死的时候,您却在费心费力治理着这片土地,意图给您的子民带来一种全新的秩序,和用双手创造出来的财富。” “的确如此,克莱尔,”克莉斯笑道:“你还是那么会说话。” 克莉斯从坚实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走,我们转一转,看看我给这座城堡带来的改变。” 她们走在廊道中,从上往下看去,劳拉带着一队侍女正在大厅之中核算春天到来之时,所有农民应该交上来的赋税,“我说过劳拉是个有数字天分的姑娘。” “第一批医官大概可以出师了,”克莱尔道:“尽管她们只有五个多月的学习时间,但简单的草药辨别,和基本的卫生清洁她们已经了熟于心,如果只是改变博尼菲肮脏的卫生情况,传授一些简单的卫生习惯,她们应该可以胜任。” “这就足够了,接下来的知识她们还可以再学,但博尼菲的卫生情况实在迫切需要改变,”克莉斯道:“我一直以为教会只是将愚昧的思想播撒在信众的心中,但现在我知道只要有这种宗教思想的传播,就根本无益于文化以及文明的进步。如果一个人相信并且笃信撕下圣经的某一页可以治病,那就是教会无法洗清的罪恶之一,你曾经告诉我很多年前医疗技术已经发展到一个高尚的地步了,然而教会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