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渐远,芙蓇狠狠地瞪了眼舍沁。 “懦夫!” 芙蓇消失了,只留下空荡荡的一人,不断地在数千年前就问过自己的问题中徘徊着思绪…… *f*a*n*j*i*a*n* 驾马疾行到最近的小镇里,郁忱鸣要了间客栈房间安顿两人,路赶得急,他想尽快回京城请郎中治疗吴攻,且他跟皇帝要的假也没多少时日了。 “吴攻,有没有哪里痛?”郁忱鸣用湿巾擦拭吴攻的额头,用手一摸,冰冷冰冷的。 “没有……只是好累……我想睡了……”吴攻强忍着刀绞斧割般的满腹满身的剧痛,微笑看郁忱鸣。 “那你快休息,明天一早我雇辆马车,免得颠簸着你难受。” 话语间,吴攻已经闭上眼沉睡而去。 郁忱鸣一夜未眠,守护在吴攻身边,吴攻的手也一直在他的手心中被握着。 实则吴攻并不是睡眠,而是将元神敛在体内,死死以人形护住——如果此刻他想疗伤,就必须抛弃人形,集中精力运功通气,可那意味着…… 所以,即使要耗费他此刻宝贵的点滴功力,他也要以相爷所喜爱的“吴攻”的形象存在着。 郁忱鸣担心车夫不知行车轻重,最后决定买下马车,亲自带车赶路。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