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油,偶尔再做做生命大和谐的运动,简直不要太舒服,就是感觉谷越来越不那么容易害羞了,少了一大乐趣。 没有目标咸鱼状态的苏亦舒跟着谷在路上又晃荡了十几天,到了一处怎么看都是很贫瘠的城,城墙看着都是土,都没有砖块,城外都少见绿意。 在丰平城内找了间客栈后,立马喊水要洗澡,却没有想到,这里水供应不多,所以不够洗澡,只能擦擦,行吧,忍忍。 终于感觉身上清爽点,“谷哥哥,为什么越走这地就越贫瘠了?犬戎国很穷嘛?” 谷顿下了擦拭的手,“不是。” 恰此时,门被推开,谷反射性绷起肌肉将苏亦舒掩在身后,看清来人身后的人时,立马收起攻势,在为首的妇人落座后,恭敬跪下,“首领,主子。” 苏亦舒挺意外的,进来为首的妇人珠钗错落,轻纱覆面,唯露一双上挑勾人凤眼,偏偏眼中眸光却又凌厉,眉间还有几道几不可见的细纹,想来是常常忧思过虑,她还想继续打量,却被她身后的黑衣人给呵斥,“还不下跪?” 她一脸问号,你又不是我主子,我为什么要跪? 或许是想法太过明显,坐着的妇人摆了摆手,那微弯的双眼表明应该是笑了吧。 “在外多什么礼。” 嘴上这么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