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声音撞在石墙上,又被厚重的铁门反弹回来,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他拼命挣扎着,尼龙扎带深深勒进皮肉,可他早已没了力气,只能像条离水的鱼般无助地扭动,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还有深深的后悔。 估计是后悔参与赌石大赛了,或者就是后悔展露太多实力了。 “哭喊都没用,我要冷静。” 我强忍着内心的慌乱,背靠墙壁缓缓坐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赵奕彤的叮嘱在耳边响起:“被绑架,别反抗,等我来救……” 所以,我没拿出龙泉斩断锁链试图逃走,也没去和洪大师交流,先看看情况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终于亮起了光芒,晨曦从铁门的缝隙外加拳头大的窗户中钻进来。 驱散了房间的黑暗。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铁门“哐当”一声被粗暴地推开,刺眼的阳光瞬间涌进石屋,扬起一片呛人的灰尘。 两名彪形大汉迈步而入,他们袖口处露出的“血手”纹身格外醒目,那可是缅北黑市最凶残的雇佣兵标志。 他们腰间别着的带锯齿军用刺刀,刀柄上还缠着血迹斑斑的布条,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他们二话不说,粗暴地把我和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