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我和含卉私事?” 陆安并未回答李思居,黑眸直视着他,手里一下一下地转着那把既可以杀猪也可以砍柴割菜的柴刀,他待人接物总是得体有礼,可是面对李思居,他对此人的火气从昨日得知真相积压至今,属实没办法给他一分好脸色。 陆安沉声赶人时,态度已经相当不客气,“李员外还是走吧,快要上朝了,新官迟到给帝王留了坏印象怕是不好。再者,要是让刘尚书知道你新婚当头就想红杏出墙,你说你千方百计想要攀龙附凤,不就都毁于一旦了?还请你恪守为人驸马的基本礼节,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温含卉。” 李思居心思被陆安挑明,一漏无余,脸色一阵青白,“简直荒谬,你一个乡野少年也敢在我面前谈论朝野!” 陆安身形牢牢堵在柴扉门外,不准他走近一步,朝不远处的马车抬抬下颌,“你走吧。” 私情不比仕途,李思居到底是以上朝为先。他在离开前剜了陆安一眼,朝柴扉门内说道,“含卉,我不会放弃,我明日还会再来。希望你能早日想明白,我就是你能抓住的最好的选择,你跟了我,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至少不用住在乡下这破地方。” 说完,李思居转身上了马车离开。 陆安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乡道尽头,方才回到家里。 他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