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一次她不来,我也不会跳下去的。因为我跳下去没有好处的,他们顶多是震惊,震惊过后就什么也没有了。他们可以继续找女人生孩子,谁都可以。他是gay啊,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让我碰上了呢。” 那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今年2月吧,春寒料峭,还很冷。 小小抱着轩轩准备从楼上跳下去,楼下突然窜上的冷风在她的口腔和眼眶里乱转,半折叠搭在阳台的身体传来失重感,脑部充血,脸上和脖子上的血管都膨胀起来了,血堆积在一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她突然想起分娩轩轩的胀痛感,双手拉着床的护栏,都说顺的聪明。 她使了全身力气还是出不来,最后还是听医生的改成剖。 手里的针筒一把扎进了她皮肤,针尖挤破表里皮肤刺入了黄白的软塌塌油脂,深入,进去脂肪层,打开肌肉组织,整块连接的肌肉会从针插进的地方开始裂纹,再轻轻往下用力,终于到了血液里,血液从针头处分开又汇集。轻轻的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打了进去,液体循着血液在全身流淌,然后昏死了过去,再醒来她成了妈妈。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为什么突然又想到了,但是她果然还是没有勇气去死。 正准备从那里下来,门口有钥匙孔插进去...